二百零二 s ew uwu8.c o m

作品:《杀死因果(双病娇 1v1)

    因果好白啊。
    她比当时那本片子的女人更瘦、更白、更……
    因果拿着菜刀的手用力往上抽,但被他又摁了下去。
    更像鬼。
    因果瞥过脸躲他毫无预兆的乱吻,像泡沫一样轻的身体。
    更美。
    但不论现在还是以前,他都没有反应。过往的女朋友想和他做爱,他不是借口推脱就是硬不起来,也不知道哪个嘴巴大的说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不举。
    不过因果应该不知道。
    也不能让她知道。
    她挣扎得太厉害了,令吾完全不知道他这样的身体哪来这么大的动静,所以把她原本就折了的手给彻底掰到不能用了,她握着菜刀的手自然就疼得松手了。
    因果的叫声和那个八岁的小女孩叫起来很像,惨烈的,撕心裂肺的,他捏着她失去知觉的手指头,笑,但是声音却很平淡:“那家伙是这么强奸你的吗?”
    她瘫在令吾怀里,湿漉漉的头发搭在他臂膀上,疼得她说不出话。
    他听着因疼痛而发出又闷在他身体里的呻吟,突然感觉心跳很快很快。
    “因果,”他的声音很近很近,仿佛就贴在她的耳朵上,“你喜欢疼点的还是温柔点的?”
    她仍然持续着疼痛的喘息。
    他摸过每一根突出的脊骨,摸一根,另一只手捏在她臂上的力就加重一分,要逼她回答,但最终只收到无意义的咿咿呀呀。
    “我觉得你喜欢疼点的,”他摸到骶骨才说话,“但是桓难,他才是胆小鬼,一点都不舍得弄疼你。”
    感觉手臂也要没有知觉了。看更多好书就到:l ameiwu.c om
    “对了,你是不是喜欢被打这里?”他松开了因果快要被捏碎的手臂,转而往下摸,大腿根部,他的指腹贴在她下面的两瓣嫩肉。
    因果只能摇头,她疼得话都说不出口,生理性的眼泪洒下来。
    “怎么可能?”令吾做出夸张的表情,“那天在厕所里,我看你很舒服啊。”
    咚得一声,她腿软了,膝盖撞在地板上,他的手指擦过她下身,她在抽泣了好一会儿终于是抬了一双黑眸出来。
    “你……他妈的……跟踪……你在……哪里?”每一个字都要碎了。
    令吾把她从地上抱起来,盯着她那双要千刀万剐所见之人的眼睛,轻飘飘地说:“我就在你身边,可是你从来都只看着桓难。”
    她从齿间挤出那几个常用来骂忠难的词:“疯子……变态……畜生……”
    “明明桓难总是那样盯着你?”他觉得不公平,“光明正大的,还目不转睛,一动也不动,所有人都知道。”
    “你们都……你们都!”她嘶叫着用仅剩的力气像一只已经来到岸上太久的鱼那样垂死挣扎,但其实反抗力度都不及一只蚂蚁。
    他甚至能侧过头来看一眼那个滚落在墙边的头颅,朝着他表以嘲笑:“我们都诶?”
    她再怎么像鱼一样努力把自己扔回海里,但他只要一刀下去,她就会与砧板粘连在一起。
    “因果,我只是想让你冷静一下,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她笑出声了。
    令吾把她公主抱起来,她又小又瘦,他突然在想要是把她砸在地上,她会不会直接就散架了,所有骨头都断在身体里,像章鱼一样。
    “坐好,”他把因果放在沙发上,捏了捏她另外一只手,以示警告,“离开一步我把这条手臂砍下来。”
    因果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楼梯,一辆塑料玩具车。
    他松手了,因果没有跑,令吾和忠难不一样的。
    令吾只说真话。
    他碎碎念很多,一边收拾着地上忠难的残肢,把那颗头也一起扔进了行李箱,一边畅所欲言着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很多因果没有听过的地名,他说要带她去,去做什么,很可笑的一些事。
    反正从来没有人觉得她有选择权。
    因果一只手垂下来,那只健在的手枕在沙发靠背上,眼珠子滴溜滴溜地转,在他侃侃而谈到最高峰,她突然说了一句话:
    “阿难说你硬不起来噢。”
    霎时间空气被冻住了。
    他手里拿着忠难那只用刀划成钢琴键的手,只留一个手掌了,臂的部分本来就藕断丝连,一扯就断了。
    “所以不是不会对我做什么,是根本做不了?”
    他一定会把忠难的尸体扔掉的,绝对不行。
    “太可怜了啊。”
    得让他杀死我。
    “太可怜了啊。”
    得让他杀死——
    “对,”令吾的声音与因果想象的截然相反,镇静地不可理喻,“我硬不起来。”
    就如此平静地认可了?
    这回轮到因果发怔了。
    他把那只忠难的断手放在一边,转而又把自己刚塞回去的肉掏得乱七八糟。
    因果还在加载这句话怎么能被自尊心这么强的人轻而易举说出口,突然就被从沙发上整一个捞了起来,像是真的要往地上摔个粉碎那样“砰”地把她摔进了被掏了一半肉的行李箱,她屁股疼得要命但还是没有手臂疼,想着他要在忠难的尸块里把她分尸,那就算活不过来也能黏在一起了。
    哇啊,现在已经感觉在和阿难黏在一起了,黏黏糊糊的,像阿难把自己做成了一个子宫。
    可是正当她抬头想看看令吾拿的什么工具时,一个巨大的,发紫的,就像这里每一块肉一样的,棒状的物体出现在他视野里。
    令吾是,海啸。
    “但是桓难硬得起来。”
    因果被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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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写燃冬啊!但是我的燃冬就要炸裂一点!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