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作品:《细思极恐:室友》 我以为她会看上你了。
拉倒吧,女孩子喜欢型男,就你这种的。东方脸坏笑了一下,拿手指偷偷戳了下他小腹,我也喜欢。
他叹了口气。
这个妖孽真不省心,到现在都没意识到,两个人以前那些无意识挑逗现在已经全部变了味道,那些轻佻的语言再也不能当做无心了。
不能多想,不要多想。他在心里默念着。
会咬钩吗?他问道。
肯定咬了,那个色鬼不上钩才怪。东方翎笑了下,说起来搞笑,他都没认出来我是谁。
那他真是够眼瞎心盲的。
这时候,两女子回来了。
差不多了,哥,咱们送她们三回去?
行。
五人离座。
对面的王乾立马有点坐不住了,他的心追着五人一起走了。
黄宇看不下去了。
王乾,去去去,赶紧给人打电话去吧。杨哥一脸嫌弃,他指了指一个角落,从那走,直接是后门。
好。王乾一脸愉快地离开了。
他走了之后,黄宇坐近了一些。
杨哥,这人什么情况?怎么见到女的挪不动了?
发小的室友,一来二去混熟了。他叹了口气,冯育才烂友真多。
啥时候我能见见你这发小?
你说冯育才啊?杨哥摇了下头,那得等猴年马月了。他去南方发财去了,我快两年没见到他影了。他拿起酒杯,一shot烈酒入喉,我那发小贼tm傻,因为一情儿跟家里出柜,最后折腾到跟家里决裂。离家就离家吧,朋友也不联系了,真tm没良心。
他真,真挺勇敢的。
勇敢个毛?拖着或者找个人形婚给家里个交代不就行了。我伯伯六十多了,气得一口气没上来,直接进医院了。
这,这黄宇发现这真接不下去了,就不吭了。
说起来了,他那情我一次都没见过,藏得真好。
酒吧门外。
东方翎刚送走那对璧人,手机就响了。他看了看号码,笑了。
上钩了。
摁掉之后,他快速回了条短信。
我有点事情,不送你们两了。东方翎招了下手,一辆出租车过来。
师傅,j大高新区南门。说完,他直接给了30块车费,多余的找给两位美女。
他拉开了车门,等两个人坐上之后,将一张写着号码的纸片塞到了酒吧里穿红衣裙女子手里,却对着另外那个女孩子说道:安全到寝室后给我发个短信,让我安心。
东方翎关上车门,挥手告别。
师傅走吧。说完之后,女子将手里的纸片递给她的同伴,语气中略有嘲讽。
赵欣雅,收好吧。
倩茹,他给你的。
小傻子,他给你的。
真的?赵欣雅问道。
真的。李倩茹一脸无奈地点了下头,他看着你说的,跟你没说上话,直接给你太突兀了。
赵欣雅一脸羞涩地拿过来,装进了口袋。
记着给他发短信。
倩茹。赵欣雅脸微微泛红,你讨厌。
呦呦呦,欣雅大小姐这是生气了。我错了,我错了。
小姑娘,刚才那小伙子我看也不错。出租车司机插话了,人讲究。
你看,师傅也这么说,你要把握机会。 李倩茹继续取笑她。
别闹了,倩茹。
行行行,说正事。 李倩茹收了笑容, 我不太喜欢这种地方,进去过了,好奇心满足了,以后我是不打算再去这种地方了。
我也是。
听叔一句劝,小姑娘家不要去夜店,不安全。
是的,叔,我们两就是好奇了,进去就后悔了。李倩茹一脸不快,欣雅,对面那男的一直往咱们这边看,有病一样。
是的。东方学长过去跟他说了之后,还看,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过,倩茹,我怎么感觉学长他们两不像混吧的人。
他们两也是第一次来。 李倩茹忍不住笑出了声,我听那位学长说,东方学长酒品极差,一杯倒,还好奇心贼重,非要尝尝xx市最厉害的调酒师调出来的酒到底什么样,他不放心,跟着来了。
哦,这样啊。你说鹃儿能拿下那学长吗?
你操心她干嘛,不是咱们该考虑的事。
李倩茹想起刚才杜鹃那个样子,胃里一阵反酸。
师傅,十点半能到学校吗?宿舍11点锁门。 李倩茹问道。
放心,15min就能到,保证你们能到寝室。
刺骨的寒冷让王乾清醒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窒息感。腥臭的水不断刺激着鼻腔,尽管他拼命得想忍住,但是他本能地张开了嘴。
死亡灌了进来。
东方翎坐在他身上,双手按着他的头,自说自话。
王乾,你知道嘛,一讨论变态杀人狂,总要扯上原生家庭。说什么幸运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结论悲惨的童年种下了祸根,然后挫折促使犯罪。看上去有理有据。
东方翎冷哼了一声。
但是不适用于我,我童年挺幸福的。我有三个妈,生母,修女妈妈,养母,我有两个父亲,养父,继父。除了那个我没见过的生母,其他人都对我不错。比如我的养父,他跟我妈离婚有十年了,我都成年了,他每月还在给我打钱,退休金1500,给我打1000,自己留500。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我个人混的也算不错。高考虽然失利,但咱们母校也算拿得出手,现在读研,将来再读个博,找个工作压力不大,实在不行去当老师,我也有证。感情呢,更是顺利得很。
东方翎突然一脸幸福地傻笑了两声。他低头看了看腿下还在拼命挣扎的人。
我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呢?他停顿了一下,因为我想。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开心地笑了两声。
我就是喜欢杀人。我享受杀这个过程。我生来如此。
他收了笑容。
我13的时候,班里有个女孩子每天缠着我,班里人还总起哄,特别影响我学习。有一天,回家路上,她又在我旁边叽叽喳喳的,我急眼了,推了她一把,她就直接到马路上了,刚好来了一辆检察院的车,速度还挺快的,她直接就被撞飞了,头朝下落地。她脑袋就像崩掉的西瓜一样,不过瓜瓤不止红色。那白色的部分就像豆腐脑一样。我当时就流口水了,那个饥饿的感觉我现在还记得。呵呵。
东方翎叹了口气。
不过事后调查调查了好久。这件事也让我知道了一件事情,杀人很不经济。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犯罪,杀人最后一定会被发现的。仅仅因为自己特殊的爱好影响自己个人的发展,不明智。所以我就开始压制自己了。这件事真的很艰难,各种细枝末节的小事都能让我失控,不过我一直做得很好。
他苦笑了一下。
你们那时候都要毕业了,老老实实地不行吗?
身下的人停止了挣扎之后,东方翎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他。
这世界上最大的恶叫做拖圣人下地狱,放魔鬼出牢笼。
他把已经冰冷的身体扔进水里,从身边的黑包里掏出两个保温杯,没费多少事,封了冰面。
收拾停当之后,他背起包,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天空。
漆黑的夜幕,一颗孤星,大地苍茫,河上一片静谧。
黑夜已临,晨星照路。他下意识念叨了一句。
东方翎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已是凌晨。一开门,就看见人抱着麦芽糖在客厅沙发上坐着。
他已经等了好久了。
在等我?
嗯。
东方翎脱了外套,挂在门口衣架子上,一脸倦相,走到沙发跟前,靠着他坐下了。
全部完事了。
好。
他看到了东方翎微微发红的脸,于是放下麦芽糖,伸出双手放在他脸颊上。
温度透过掌心传来。
冻坏了吧。
没有。东方翎双手抓住他的手掌,好暖和。
东方。happy new year!
元旦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快完结了,快完结了。
12、久违的铃音
感觉到一只手触到了自己后背,东方翎打了激灵,猛地睁开了眼睛,看清楚手的主人之后,神情立马放松了下来,他又闭上眼睛,蠕动了几下,彻底陷进了那人的怀里。
他一脸宠溺地摸着东方翎的背线。
心爱人的体温透过皮肤浸入,均匀的呼吸传入耳际。
岁月静好。
现在的状态,他十分满意。
是撸我感觉好还是撸麦芽糖感觉好?东方翎睁开眼睛,直勾勾看着他。
他愣住了,低下头,迎着东方翎的目光,从牙缝里挤出了两字:
都好。
x!老子手感还不如一只猫吗?
你这么大人吃一只猫的醋合适吗?
合适!东方翎从他怀里挣脱,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扭回头,冷冷看着他,麦芽糖是你正房,我tm就是个妾。说完,轻轻踹了他一脚,去,找你正房去。
切!起床气怎么这么大?他坐起来,从后面抱住东方翎,睡好了?饿不饿?
有点。几点了?
快11点了。
东方翎眯缝眼看了下窗户。
难怪阳光这么耀目,我的太阳来刺穿我吧。然后意味深长地笑了两声。
他自然立马会意了。
心理建设没做好。
东方翎掰着他的手,让他松开自己,转回身,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你要是不行就躺好,换小爷我来,我不需要狗屁心理建设。
说完,东方翎就如饿狼一样扑了过来,把人扑倒,啃了上去......
唉,东方翎太高看自己了
形势扭转就是一瞬间的事。kiss结束,两人都松口的时候,东方翎已经完败。
乖,要学会认命。
我东方翎一脸不甘心,无奈地叹了口气,问他,你心理建设什么时候能做好啊?
不知道。他蜻蜓点水般地在东方翎左脸上啄了一下,起身,眼睛直直盯着东方翎。
东方,想要一样东西永远属于自己应该怎么办?
毁了。
对。毁了,毁了就永远属于自己。你想让我现在就下手吗?
我,我东方翎犹豫了一下,我想。
你违心不违心?他轻轻拍了下东方翎的脸。
不违心!
嘴硬。他又捏了捏东方翎的脸,我收回前言,你手感比麦芽糖还是好一些的。
切!
他拉着东方翎起来,把人抱在自己怀里。
东方,还有一种不经济的方法,看着。他拿牙轻轻咬了下东方翎的左耳。
你啊,足够好,值得我去不经济。说完,他就松开了东方翎。
东方翎不依不饶,反过来抱住他。
兄弟,咱们做吧,我让你上,求你了,做吧。
你精.虫上脑了?
是,我就是。东方翎像小猫一样,拿头蹭了他几下,我想要你,想疯了。人就在身边,只有看的份,能不郁闷吗?
东方翎余光瞟见麦芽糖进了卧室,他皱了下眉头。
去!别偷看,少猫不宜!
麦芽糖肯定是听不懂的(怎么可能没听懂),叫了一声。
喵~~~~
早上没喂他,肯定饿了,我现在去喂他。
东方翎一脸不情愿地把人放开,瞪着麦芽糖,朝空气挥了下拳头,发泄不满。
麦芽糖内心os:坏了那狗男人的好事,太开心了!
东方,你想吃什么?
麻辣烫!
吃点健康的行吗?
怎么不健康了?咱们来好好论证下这个命题。
他抱着麦芽糖站在房门口处。一人一喵表情冷漠,等着东方翎的后续。
请问麻辣烫不健康这个理论有任何科学证据吗?东方翎一脸得意,是不是没有吧。
他点了点头。
那吃麻辣烫不健康这个观点可不可以理解为你个人的臆断?
他再次点了点头。
我认为麻辣烫的本质就是水煮菜,水煮菜怎么不健康了?你给我说说。
麦芽糖抬起自己小脑袋,看了看自己的新奴才,真的恨铁不成钢。
他真的不理解这么一个干净整洁,魅力十足的优质男人怎么就这么稀罕面前这个发型糟糕,盘腿弓背,像个长舌妇一样大放厥词的男人。
是,他长得不错,可你长得比他好啊!他是个男的,他又不能给你传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