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为真理献上赞歌
作品:《刚改邪归正,重生成悟性学霸了》 第395章 为真理献上赞歌
“来自华夏的许青山!”
拉古纳坦教授似乎是感觉现场太过于火热,有人听不到他的声音,重复了一遍。
也是从巨大音响里再度传来的这声呼唤,让许青山没有继续站在原地享受附近的灼热目光,而是踏上了高台,彻底享受全场人的火热视线。
“他证明了周氏猜测,同时也证明了孪生素数猜想,他不仅解决了一个孤立的猜想,更是对数论体系、研究方法论和跨学科融合的一次全面检验,他的成果奖彻底推动数学的全面发展,彻底改写人类对于素数本质的认知!”
许青山宠辱不惊。
会馆里的镜头忠实地实时记录着许青山从座位上起身,与身后的田刚院士拥抱,和身边的彭院士握手,最后昂首阔步地走向高台的全过程。
剑眉星目,棱角分明。
意气风发的少年侠客一头闯入满是武林名宿的江湖论剑之巅。
却以绝顶天骄之姿,悬立高空,渊渟岳峙。
少年一剑,孪生素数,压覆数学江湖千万高手。
这是何等的风采。
许青山身上披着一层由金色闪光组成的披风,场馆的射灯此刻极为配合,在台下众人的眼中。
许青山就如同踏上封神之路的英雄王者,肩披金光,极致优雅。
“我很荣幸我能够亲自参与到这历史性的时刻。”
拉古纳坦教授在看到许青山站到自己面前的时候,久违地露出了一抹笑容。
“很荣幸能得到您的认可。”
许青山的礼数无可挑剔。
拉古纳坦教授从一旁拿起了装着菲尔兹奖章的小盒子,双手捧着递给了许青山。
“去沐浴属于你的荣耀吧,孩子,现在是你的,未来也是你的。”
拉古纳坦教授说完,待许青山接过菲尔兹奖章,就往后一站,把高台的核心位置完全让给了许青山。
许青山虽然是最后一位上来的,但他要发言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可都要精神得多。
除了因为许青山的知名度更高之外,更重要的,是那超乎常人的颜值。
曾经有人说过。
只要长得足够好看,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许青山此时在这里就是这种效果。
千万不要认为这些数学家只看学识,事实上,科学家很多也都是颜狗。
相貌堂堂、玉树临风的年轻人,更容易受到前辈的赏识。
听一个小鲜肉帅哥聊天,总比听几个丑中年人和糟老头子讲话好吧?
许青山把面前的话筒拉高,并没有着急开口,而是认真地扫视了一遍主会馆里的所有人,其中包括了不少他熟识的前辈。
整个主会馆里坐着上千名数学家,数不清的目光聚集在了许青山身上,但他没有丝毫的怯场,反而很享受地沐浴在这种目光中。
许青山不疾不徐地将菲尔兹奖章别在了自己的胸口。
站在领奖台上,聚光灯下,少年微微欠身,指尖轻触胸前的菲尔兹奖章,声音清澈而坚定。
“我很喜欢这枚胸针,我想等我死了以后要埋进土里的时候,我也要体体面面地穿着西装别着它。”
许青山特立独行的开场白让全场轰然大笑。
这个年轻人远比他们想象的更有意思,并不是一个只懂得做数学的怪才。
许青山一句话掌控了庞大会场的氛围,待到稍静些许。
他单手扶住讲台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喉结微微颤动,却在第一个音节出口的瞬间抬起下巴,睫毛下的阴影被瞳孔里的光刺破。
“尊敬的各位前辈,以及所有在黑暗中追寻星光的同路人。”
“此刻,这枚奖章于我而言,不是终点,而是向真理更深处跋涉的通行证。”
“我曾以为数学是冰冷的符号与逻辑的迷宫,直到某个月夜,当我凝视着素数序列中孪生数时,我忽然意识到,它们并非数字,而是真理的碑文。”
许青山的右手忽然向空中抓握,像是要擒住某个隐形的数学实体,他的嘴角无意识地上扬,仿佛在呼唤多年挚友,连语速都变得轻快如跳跃的质数间距。
“两千万年前,当第一只古猿仰望星空时,那些相隔两光年的星辰已写下孪生素数的隐喻;而今天,我也不过是在永恒的数学长河中,打捞起一粒早已存在的珍珠。”
“我们做数学的,似乎一直在被外界误解。”
“有人问:为何要穷尽一生追逐两个素数的距离?”
“我想或许此刻我站在这里,能够给出一个答案:因为真理从不妥协于人类的渺小。”
“每一个猜想都是宇宙留给人类文明的谜题,而证明的过程,则是人类以理性为火把,在混沌中凿刻秩序的史诗。当我将筛法的网撒向无穷的素数之海时,我触碰到的不仅是数论的骨骼,更是真理的脉搏。”
“它存在于黎曼ζ函数的零点,涌动在朗兰兹纲领的和弦中,最终凝结成孪生素数之间那个永恒的间距。”
“数学教会我,真理无需赞美诗,它本身就是一曲交响。”
“素数是孤傲的独奏,拓扑是复调的流动,而我们的证明,不过是乐谱边缘的注解。今夜,请允许我将这份荣誉献给所有在真理的荒原上栽种公式的人,献给那些被擦写千万次的手稿,献给失败者留在黑板上的泪痕——正是这些破碎的探求,让真理的星空愈发璀璨。”
“最后,请允许我改写17世纪数学家费马的话作为结尾:「我确信有一种美妙的证明,比我的更接近真理的本质。」而今天,我们仍在前赴后继地证明,真理不在奖章里,而在下一次心跳与下一个黎明的交汇处。”
“我们数学家的使命,即是为真理献上赞歌!”
“谢谢。”
许青山张开双臂,任由奖章垂挂在胸口,四周的射光如同空中闪过的孪生素数对,形成光斑,在他胸前汇成“∞”。
许青山昂首站在台上。
台下目光万千。
但他们无一不在那高台之上的身影看到了独属于数学研究的极致光辉。
会馆里依旧安静,所有人的脑海里都在回荡着许青山方才的那番话。
不得不说。
这同时兼具了感性与理性的美,是数学家所能窥见的浪漫。
“hu!”
很快他们便从许青山所描绘的来路去途中清醒过来,爆发出了响彻云霄的欢呼声。
与方才的欣赏的呼声有所不同,此时的呼声更多是从心里的折服。
咱们数学界怎么不多一些青山这样长得帅又能说的人呢?
整天眼馋隔壁量子天团的大众知名度也怪不好意思的。
许青山保持着微笑,转头看向了一旁还在惊讶鼓掌的拉古纳坦教授。
“精妙绝伦的演说。”
拉古纳坦教授上前接过话筒的位置,对许青山由衷的赞叹道。“感谢您的认可。”
许青山遵照礼仪向拉古纳坦教授行了一礼,也没有在舞台上继续停留,而是坦然地从台上下去。
他就像是凯旋的王,从容不迫。
随着许青山坐回位置,他身边的彭老院士还在热血澎湃,忆往昔峥嵘岁月稠呢,他已经淡定地开始观察自己的菲尔兹奖章了。
“青山,青山,给我看看。”
就坐在许青山身后的田刚非常兴奋,探着脖子看许青山手里的菲尔兹奖章。
那是他曾经竭尽全力也碰不到的荣耀。
也是他那位“恩师”最经常拿出来压他的荣耀之一。
“给你,老师,淡定点,大家都看着呢。”
许青山把整个菲尔兹奖章连着盒子递给了田刚,随口提醒田刚要注意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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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自己刚刚在台上那种振奋人心的发言,可还是牢牢地吸引着不少人的视线的。
就连拉古纳坦教授在宣布下一项颁奖进程的时候,那些媒体记者的眼神,也没从自己身上挪走过。
“嗯嗯,好。”
田刚随口答应着,但那对眼睛就一直盯着奖章,这他视若珍宝且再也没有机会获得的东西,就这么摆在自己的眼前。
有脑袋机灵的媒体记者,在许青山递盒子的时候,记录下了许青山和田刚交接菲尔兹奖章的动作。
至于这样的片段会被冠上怎样的名头,附加上怎样的文字。
那就需要看看媒体的魅力时刻了。
与此同时,台下在属于北美范围的院校群体里,坐在哈佛大学的队伍里,一道身影看着就有些僵硬,他远远地观望着许青山和田刚的方向,沉默良久,脸上阴晴不定。
“丘教授”
他身旁有个白人教授正准备和他说些什么,却被他扫了一眼,瞬间没继续往下说。
“算了,代表我眼光确实好,就是来晚了一点。”
丘先生收回目光,自顾自地安慰自己道。
他绝对不会说自己羡慕许青山和田刚那样简单的互动。
这种行为是绝对不会出现在丘先生和他的学生们之间的,他们之间的争端要比这种温馨多得多。
当然。
哪怕丘先生学术地位不凡,但在如此隆重的场合里,和他同级别的学者也不在少数。
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台上。
拉古纳坦教授继续主持着开幕式的颁奖礼。
“接下来,我们要揭晓的是第二届高斯奖的得主,从98年设立,06年开售首次颁发的高斯奖,是为了表彰获奖者在应用数学领域的终身成就。”
“而今年,高斯奖的得主是.来自法国的伊夫·梅耶尔!我们以高斯奖来表彰其在数论、算子理论和谐波分析领域的杰出贡献。”
菲尔兹奖之后。
无论是高斯奖,还是陈省身奖,评定的基础更多都是终身成就奖。
而终身成就奖,为了能够更好地概括一位在自身领域实现伟大的数学家的成果,一般都会在其年龄较大的时候颁发。
菲尔兹奖颁发给许青山,这叫传奇。
但要是终身成就奖现在就颁发给许青山,那叫抽象。
指不定会有人觉得这是组委会在诅咒许青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当然,以目前许青山的研究广度和数量来说,他也确实还够不到终身成就奖的级别。
就连之前唯一和终身成就奖有点沾边的邵逸夫数学奖,其实也并非只定位给终身成就得主。
不过。
似乎在许青山演讲过后,后面上台的奖项得主,都会想cue一下他。
许青山在台下坐着都连续被给上意义明确的特写镜头。
“本届大会,首次设立的陈省身奖,获奖的是”
“路易斯·尼伦伯格!”
“路易斯·尼伦伯格是一名从事时间最长、最受人尊敬、最善于与人交际的数学家。在超过半个世纪的研究中,他改变了偏微分方程领域!”
许青山机械鼓掌,继续被台上挺着个大肚子的尼伦伯格教授cue一下。
“奈望林纳奖得主”
“丹尼尔·斯皮尔曼!”
许青山看了一眼。
还好,这次的得主比较年轻,或许是因为奈望林纳奖的获奖要求和菲尔兹奖比较接近,只不过作为相对来说稍微非核心一些的信息科学数学,受到的关注没有菲尔兹奖那么集中。
只不过,年轻归年轻,这次斯皮尔曼cue许青山cue得更起劲。
“很荣幸能够获得奈望林纳奖,这将为我和滕的平滑分析理论增添一份更闪耀的荣光。”
“当然,抱歉,诸位,我没有许那样的文采,不过我其实也一直很关注许的研究,许,如果有机会的话,你愿意和我合作开拓信息科学数学的边缘吗?我相信你一定能够给信息科学数学带来变革性的突破的!”
斯皮尔曼站在台上,拿着奖章,双眼却炯炯有神地盯着许青山。
或许是担心许青山不好意思,他又热情地补充道。
“你放心,我的好搭档也是华人,我有很丰富的和华人相处的经验,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上我的,噢,我的意思是,我们一起工作。”
许青山:
不是,哥们,这是你的获奖感言时刻啊?
你在台上突然这么卖力地捧我是什么意思?
可此时全场的目光和镜头又再度回到许青山的身上,出于礼节,他也并没有拒绝来自这位新任奈望林纳奖得主的善意。
许青山优雅地点了点头。
斯皮尔曼兴奋地在台上蹦跶了一下,甚至都没怎么继续和拉古纳坦教授说两句,就直接奔台下来给许青山递名片了。
不是,哥们,你真这么狂热啊。
许青山有点麻麻的,但还是礼貌地交换了名片,这哥们才兴奋地走了。
“他前两年才刚刚得到了哥德尔奖,啧,你对这帮老外的吸引力是真的足够大啊。”
一旁的彭院士直到人走了才开口说道。
“这是我们老一辈很难见到的样子了,真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