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我们可以为‘河图’而牺牲（二合一）
    “谢谢，谢谢大家！”李暮只能不停地感谢。
    在这个年代，能将一口吃的送出来，便是最诚挚的心意。
    一旁的吴薛看着李暮不厌其烦地和每一个人打招呼问好的样子，心中不由感慨不已。
    他本来还有些担心李暮会生气或者不满。
    但现在看来，属于是想多了。
    一位真正爱国的科学家，怎么可能不会爱他国家的人民！……
    在校门口耽搁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的功夫。
    站在楼上往下看去，只见一队队荷枪实弹的警卫跳下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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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后面也能从别人的笔记上看到，但无疑会浪费不少学习的时间。
    知道李暮想要研究风洞，所以他特地讲解得十分仔细。
    上面确实有点紧张，而且立刻召开会议讨论，要将找你的这些人第一时间全部打掉。
    几十斤重的设备，一手一个，拎着毫不费力。
    而是亲身经历的惨痛过往。
    京都，某处不起眼的院落之中。
    就连上级领导都亲自发话：“不惜一切代价，都要保护好李暮同志的安全”。
    ……
    奉天空气动力研究所。
    “什么事？”李暮愣了愣，好奇道。
    可要是假的，那么一切的牺牲都没有了价值。
    讲座一直开到下午两点左右才结束。
    不多时。
    ……
    李暮才笑着开口道：“各位教授，往后的工作中，要拜托你们多多照顾了！”
    毕竟作为夏国科学界的标杆，弄死他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国外能够查到的资料，仅仅只有简单的介绍而已，不可能详细的情况都记录下来。
    ——这绝对不是因为担心，只是习惯性将事情过一遍。
    总时间这个不好估计，毕竟谁也说不准试验的过程中，会不会遇到什么难题。
    哪怕报道出去的，都是一些不怎么重要的成就。
    从门口的警卫得到李暮和吴薛到了之后的付华生，带着所里的研究人员走了出来。
    但拿李暮这样重要的科学家来冒险，未免有点太大胆了。
    在参观完风雷1号风洞，并且和一众研究人员交流了片刻后。
    “李顾问您放心，这个时间只是针对咱们所的研究人员，您还有随行的王教授，不用遵守。”
    “先来说说它的气源系统吧，包括480千瓦的电机4台、每分钟排气90立方米空气压缩机4台，承受压力为8个大气压的储气球15个……”
    闻言，吴薛满意地点点头。
    而且即便任务失败，只要拿到足够价值的情报，他们也不一定会死。
    不过就在安全委员会打算搞大搜查，并且立下军令状，把人一个个全部都揪出来的时候。
    没办法，大的抬不动，小的拿着又不好意思，一群人走来走去，还给卸车的警卫添乱，纯属帮倒忙。
    在一次次调查河图和天工的过程中，已经所剩无几的人员，聚集在此处。
    被间谍盯上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虽说这件事是有点危险，但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
    “顺手杀了？你们的情报到底准不准确！”
    “不敢当不敢当，李顾问您言重了，是我们要请您多多指教才是。”徐顺寿和吴大观对视一眼，然后道。
    他们在得到上面命令的一瞬间，便开始了对李暮的详细调查。
    李暮才进到三省工学院当中。
    但这个说法也不是没有问题。
    李暮从吴薛的专车上下来，不紧不慢地走进研究所的大门。
    在收集完信息之后，经过情报方面的专家分析，李暮的成长轨迹，确实和夏国半导体，甚至是钢铁冶金等领域的崛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便有年轻的助理研究员急声开口道：“所长，我们还不累，还能再熬一熬。”
    “像是夏国安全委员会的人抛出的诱饵。”一个老人慢悠悠地说道。
    可日积月累之下，其他国家的人心里恐怕也会忍不住对他动手。
    自从败退之后，他们留在大陆的力量便一直遭到围剿，至今整个奉天能动用的人手，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就连一边想要帮忙的警卫小战士，都不由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道：“这，这力气也太大了吧！”
    再去看李暮，便让他们非常羡慕了。
    而要策划行动，这点人显然不够，还得从其他地方调用。
    玄鸟-1直升机的零部件，才被全部搬运到了一个空置的实验厂房。
    一项项试验，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深夜1点。
    ……
    ……
    闻言，李暮看了看周围的众人。
    “但有没有一种可能，正是为了让我们掉以轻心，所以夏国才将之大大方方地推出来呢？”另一个中年妇女道。
    “m帝倒是应该挺想我死的，不过他们在夏国的力量应该没那么多。”李暮脑海中飞快地分析了一遍。
    在其和m帝角逐之际，急需高精尖技术来进行争霸。
    此刻他恨不得立刻手撕两个间谍，来扭转自己在别人眼中身娇体弱的刻板印象。
    简单地和工学院的领导班子吃了顿饭之后。
    就在李暮微微出神的时候。
    奉天，某处院落。
    当然，其实这些事情他都清楚，只不过是借着付华生的口说出来而已。
    听得操场中的学生和专家教授们，眼睛瞪得一个比一个圆，手中的笔更是全场没停过片刻，小本本上满满当当都是笔记。
    一共十名教授，年纪都在四五十岁上下。
    来自m帝和弯弯的特工，正在此处碰头。
    一个一直坐在角落，相貌看着老实巴交的汉子开口打破了僵局，道：
    “之前那么多次行动，已经给夏国的留了太多的线索。即便我们什么都不做，也迟早会暴露。”
    “但秦云领导觉得，这是一个给您的身份加一层保护的好机会……”
    这里有几名年轻的研究人员，正在检查着机器设备的运行状况。
    看到李暮后，他们立刻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回头齐声道：“欢迎领导、李顾问莅临指示工作！”
    对于这个年代的人们来说，那段战火纷飞的岁月，并不是遥远的历史。
    他们心中不禁有些惊讶，没想到李暮这么谦虚。
    “您要是不愿意的话，直接拒绝就行，没人会说什么的。”吴薛看着陷入沉思的李暮，连忙继续道。
    “这不是知道李顾问不喜欢搞这些形式主义的东西，所以都给去掉了嘛。”
    然后便开始一系列的测试项目，常规测力试验、常规测压试验、半模试验、进气道试验……
    吴薛道：“是这样，安全委员会向上面汇报，最近有一批国外的人盯上了您。”
    “无论结果如何，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上面等不了，我们也等不了。”
    讲座的内容，自然还是围绕着软件工程进行。
    然而真正地亲眼见到，他们仍旧忍不住感慨。
    ……
    “知道我们留下这点人手有多宝贵吗？”
    ……
    付华生的话便让李暮差点破防。
    收到消息的立刻，立刻走出会议室。
    “有信心！”台下的所有人立刻高声道。
    他将上面传来的消息复述了一遍。
    也就是说，他们完全没必要搞到鱼死网破的的地步。至少现在，m帝才拿到01型计算机。
    即便在报纸上不是没有见过李暮的照片，也知道李暮的年纪。
    如果100w次每秒的计算机，仅仅是让m帝震惊和不敢相信。
    接下来的话，便不用听了。
    接下来，可以正式开始试验。
    杀人他不行，但逃跑应该没问题。
    “没费什么功夫，再说这也是应该的。”付华生脸上满是高兴，连忙道：“这边请，我领您和领导先去所里参观参观。”
    正在这时。
    而是让m帝和老大哥这一次在这件事上栽个大跟头，以后再盯上，就得好好再掂量掂量轻重。
    “太年轻了！”所有人的心中都不由冒出一个相同的念头。
    不待李暮说话。
    全程没有任何一个人离场，除了提问的环节之外，更是没有一个人发出半点声音。
    屋内原本正在各自小心交流的人，纷纷停了下来。
    他在台上发言道：“21天的时间，每天完成3次到5次的试验，大家有没有信心！”
    当然，不是真正让李暮身处险地。
    但就是这个结果，却让他们产生了自我怀疑。
    限制谁，他们都不可能去限制李暮，也没这个权力。
    毕竟现在两国之间的关系，已经有不小的缓和，技术交流也正在进行。
    在提前做好准备的情况下，国家的力量足以防备任何危险的发生。
    如果真是如此，那他们便不得不佩服夏国上层的大胆了。
    就在众人犹豫不定时。
    每天3到5次的试验，也就代表着他们至少需要工作18个小时。
    在学生们依依不舍的陆续散场的时候。
    “辛苦你了王教授！”李暮刚好走下来，招呼了一句，便帮着卸车。
    而且除了m帝，老大哥这边也不一定会想干掉他。
    夏国虽然有着崛起的势头，但短期内根本威胁不到老大哥的地位。
    坐在最前面一辆卡车副驾驶位置上的王石存高举着手，兴奋地向李暮打招呼：“李顾问，东西到了！”
    “这位是徐顺寿教授，这位是吴达观教授，他们二位教授是风雷1号风洞的主要研究负责人，还有张教授……”
    第01次风洞实验，逐渐接近尾声。他便立刻开讲。
    和学校的领导班子简单地客套了一番之后。
    李暮对此也是挺满意的。
    ……
    但只要河图的身份是真的，那么这一切都没有关系，相反，哪怕牺牲整个在夏国境内的人员去交换都是大赚特赚的事情。
    众人一边聊着天，一边来到风雷1号风洞的设备所在厂房。
    不少按照以往的经验，付华生给出了一个时间标准——21天。
    另一头，老大哥的特工们，也觉得不太对。
    这种和历史人物见面的感觉，无论几次，他仍然觉得十分奇妙。
    “我们可以为‘河图’而牺牲，但不能接受无意义的牺牲。”
    一边说着，他一边热情地和两人握手。
    “就这么欢迎的，好歹搞个仪式，否则万一让李顾问觉得你不重视他怎么办。”吴薛看了看付华生从后面带出来的人，笑着揶揄道。
    当今夏国的学界，要说有哪位最受青年一代的科研工作者们推崇和尊敬。
    不过在忙活了半天，他们便无奈地放弃了这个决定。
    秦云提出了一个另外的方案——把李暮当诱饵。
    说着，他便带头朝着研究所里而去。
    “尤其是知道李顾问爱吃咱们三省的美食，我还特地找了位以前在酒楼里干过的老师傅。”
    “没问题了，继续好好研究吧。”李暮微微晃了晃脑袋，将刚刚所想的东西都抛出脑海。
    一直到晚上7点左右。
    ……
    夏国现在和老大哥的关系闹得是僵了一点，但是谁不知道私下里是不是还有着py交易。
    在他说完之后。
    李暮和吴薛领头办了个小小的仪式后，众人立刻投入到紧张的工作当中。
    ……
    对于风雷1号，他的了解还真不算多。
    吴薛笑着解释道：“这您就不知道了，就是要半遮半掩，才会让他们深信不疑。”
    先将等比例缩小后的玄鸟-1直升机模型，放入试验段。
    他们的眼中只有浓浓的渴望，对造出强大直升机的渴望，对国家崛起的渴望，对民族复兴的渴望！
    他被盯上是迟早的事情。
    别人的一番好意，倒是没必要推却。
    这些特工都没有蠢材。
    虽是在跟李暮和吴薛问好。
    “让付所长您费心了。”李暮听完后，笑着感谢了一句。
    坐在他身旁的吴薛忽然道：“对了，李顾问，上面最新传来了消息，有件事可能需要您配合一下安全委员会的同志。”
    不过紧接着，论到吴薛发言的时候。
    “不不不，我跟大家一样就行，不能搞特殊！”李暮连忙道。
    “不，我答应。”李暮斩钉截铁道。
    李暮也没有耽搁。
    运载着玄鸟-1直升机零部件的军用卡车车队，驶入研究所。
    他的话让众人沉默了一会儿。
    虽说玄鸟-1的零部件是在晚上到，但提前过去看看情况，还是很有必要的。
    表面憨厚老实的中年男子，道：“上面的要求很简单，查清楚这个李暮的身份。”
    牺牲了无数人，才换来如今独立自主的国家，他们需要坚船利炮，来保卫这来之不易的成果。
    “本来安全委员会他们自己也能够将之解决，只不过要多些功夫。”
    他生气不是没有原因的。
    跟着过来的付华生见状，也凑了个热闹，喊上所里的人帮忙。
    这话倒是没毛病。
    付华生继续为李暮介绍，道：
    风洞的试验需要的时间极长，一次至少要五六个小时起步。
    这个过程，不可谓不枯燥乏味。
    “你说从红色联盟得到的消息，所以他们也查到了李暮的身上？”老汉怔了怔，觉得有些许的不对。
    他便坐着吴薛的专车，前往奉天空气动力研究所。
    “如果证实和‘河图’有关系，便直接动手。”
    即便中途已经饥肠辘辘，也没人去吃饭，甚至连悄悄偷吃点东西垫垫肚子都没有。
    一边走，他一边跟着介绍所里的研究人员：
    李暮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劝自己要好好照顾身体的话。
    作为重工业基地，无疑是软件工程应用程发展最好的摇篮，所以李暮也是一次性掏出了不少“干货”。
    “不知道，这是从红色联盟得到的消息，真假难以分辨，但你们必须去查。”中年男子面无表情地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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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的研制，采用的是老大哥正在使用的at-1风洞当设计图纸，是一座暂冲式半回流三声速风洞，试验段截面0.6x0.6米，风速覆盖0.5~3.5倍声速。”
    众人也走到了风洞的操作台处。
    付华生道：
    如果能有机会回国，哪怕是拼上性命，他们都愿意。
    那便非李暮莫属。
    ……
    上面想要找河图，已经快找疯了。
    实话实说，要不是这个意见是秦云提的，他都要骂一句馊主意。
    虽说不是每个科学家都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但绝大多数人的身体，基本都处于一个亚健康的状态。
    在发现有人盯上李暮的时候。
    在他看着这些教授的同时。
    李暮一一点头致意，顺带和脑海中的资料对照一番。
    付华生笑道：“这可不是搞特殊，上面特地要求过……”
    待介绍完后。
    李暮深吸一口气，攥了攥拳头，接着道：“您说吧，要我怎么配合！”
    而且也会让人觉得，十分地不尊重李暮。
    但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没有丝毫的倦怠之色。
    但这次，实在是过于容易了一些，就像是……
    付华生便带着李暮来到研究所的会议室，商量玄鸟-1号的相关试验事宜。
    待会议结束后。
    这些教授们也在打量着他，眼中满是异彩。
    谁能想得到，就是这样一位年轻人，竟然做出了如此之多举世瞩目的成果！待付华生介绍完后。
    一个年轻人小心翼翼地说道：“这次的调查，是不是太简单了？”
    “你们是不累，其他人也不累？”付华生瞪了说话的年轻助理研究一眼道。
    依靠雅科夫等人的帮助，这个过程并没有遇到太多的阻力。
    他小声道：
    “哈哈，您想多了。”吴薛见状，忽然笑了起来，道：“不需要您做什么，一切都会由安全委员会的同志去完成！”
    但他们的眼睛，却始终没有从李暮身上离开过半分。
    “不用拘谨，我来也不是指示工作，反而是要拜托诸位帮忙进行测试呢。”李暮看着这群激动的年轻人，微微笑了笑道。
    那么1000w次每秒的计算机，就让他们如坐针毡杀机沸腾了。
    拿常人来冒险可以。
    在最后，这些数据又会被送到李暮、王石存、徐顺寿和吴达观四人手上，进行讨论和分析，然后再进行修改和后续测试。
    “只要能确认李暮的身份，我们能功成身退不说，后半生还可以享尽荣华富贵。”
    他的这番话说完后。
    毕竟每早一天完成测试，玄鸟-1直升机便能早一天开始投产，给阿三，以及m帝和老大哥一点小小的颜色瞅瞅。
    “当然，没关系你们也可以顺手杀了，反正废不了什么功夫。”
    甚至还相当的轻松——每一个说起李暮的人，都对其过往的经历如数家珍。
    他的话刚刚说完。
    众人一直紧绷的脸上，才浮现出一抹笑容。
    没人敢轻易地下结论。
    坐在他面前的老汉脸上露出怒容，道：
    “不过您放心，其他方面我们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看到两人，后者连忙上前道：“欢迎领导，李顾问二位莅临指导工作，让我们研究所蓬荜生辉啊！！”
    “我什么都不做，他们会上当吗？”李暮疑惑道。
    “风雷1号风洞包括气源系统、自动控制系统于测量记录设备、洞体结构以及各种试验所需的测量和记录设备。”
    玄鸟-1直升机的零部件当中有大量的精密零件，所以他一早便去了火车站协助装卸。
    无数科研人员，忙碌在各个岗位，不停地记录着各项数据。
    毕竟一旦分一下神，便可能会听漏一些内容。
    尤其是能在一次次的追查当中活下来的，更是个个都是人精，不会轻易地掉入陷阱。
    巨大的机器设备，占据了厂房的大半空间。
    而他们，已经拥有1000w次每秒运算速度的02型计算机，拉出了足足十倍的差距。
    李暮拿到最后汇总出来的数据，正要拉着王石存等人讨论，一旁的付华生忽然站了出来，道：“李顾问，不早了，该休息了。”
    朝不保夕的日子，他们是过够了。
    然而没有任何一个人对此有意见，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么简单的问题，他们当然想得到。
    这么重要的科学家，竟然都敢放出来当诱饵。
    以前那一次调查，不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换得一点线索。
    年轻的研究员们还好，只是精神头看着萎靡了些。
    像王石存、徐顺寿和吴达观这些老研究员，眼中已经隐隐泛出血丝，满脸的疲惫和困倦。
    似是察觉到李暮的目光。
    两人当即对付华生道：“所长，我们还能继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