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洛玉衡:喜怒之间,即为怨!
作品:《诸天:从庆余年到大奉打更人》 第366章 洛玉衡:喜怒之间,即为怨!
“是汤山君!”
跟在队伍后面的北方士兵,纷纷喊叫出声。
看来,这些人是认识这个蛟龙的。
没多久,附近又来了一位四品强者。
穿著红裙,红绳扎着马尾,脚下踏着一双红色绣鞋。
她每走一步,周围就有一丛草枯萎。
她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这个女人的出现,让那些北方的士兵们一个个心惊胆寒。
李妙真、楚元稹、许七桉和苏苏,三人一鬼,假扮成护送王妃的队伍北上。
马车里坐着的也不是王妃,而是李妙真。
苏苏早就吸收了天枢的记忆,认出了三位四品的身份。
虽然现在战斗打的很激烈,但是不妨碍苏苏坐着马车上科普。
“黑色的蛟龙名叫汤山君,是蛟龙部落的三位首领之一,擅长水行之力。”
“山上那个傻大黑粗的笨蛋,名叫扎尔穆哈,蛮族黑水部落的首领。”
“黑水部落的人力大无穷,仅次于力蛊部落。”
“那个讨厌的女人是一条蛇妖,名字叫做红菱,她和族人依附于蛮族青颜部落。”
“这个女人是青颜部落首领最宠爱的小妾,跟苏苏的身份有些相似。”
李妙真、楚元稹、许七安三人不由汗颜。
苏苏对自己的定位,就是李长安最宠爱的小妾。
“他们都是四品哦,宁宴你的压力最大,小心点哦,苏苏师娘给你助威!”
名叫红菱的艳丽女子,已经和许七安战在了一起。
“小郎君长得不赖嘛,你叫什么名字呀?”
看着这艳丽的女蛇妖,许七安一拳砸出,顿时漫天都是虚幻的手印。
“妖孽,你听好了!”
“本公子姓许名仙字汉文,号操蟒英雄!”
“你认识了我,会很幸福的!”
美颜女人面带微笑,被许七桉一记观音乱打的容失色。
“小郎君不过五品修为,但却能和姐姐过招,有些手段呢。”
“妖孽!你好骚啊!”
许七安怒吼一声,爆发气机和红菱近身肉搏。
俗话说,女人一身红,不是骚就是浪。男人一身白,不是娘就是基。
许七安坚定自己的判断。
不远处,楚元稹正在运转飞剑,和身体巨大的汤山君对抗。
汤山君昂起头颅,朝着天空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
众人前方的地面突然塌陷、崩碎,浑浊的地底暗流破土而出。
浊流旋转着冲上天空,形成一道巨大的水龙卷,其中还裹挟着大量的沙土和石块。
楚元稹使用心剑剑盾,挡住水龙卷,剑盾之上不断有飞剑刺出。
剑盾是心剑,飞剑是气剑。
楚状元的逼格,看起来很高嘛。
水龙卷瞬间崩溃,天空下起了浊雨。
楚元稹破除水龙卷的刹那,汤山君扭动着身躯,庞大蛟躯再次发起了冲锋。
要是在战场上的话,这样的冲锋可以覆灭一支千人骑兵。
另一边,山林间轰然一震。
一丈高的巨人纵身跃下,在追逐轻巧飞舞的李妙真。
“妙真师娘不愧是飞燕女侠,这御剑比楚状元还帅。”
许七安心里想着,“就我最像粗鄙的武夫。”
“咯咯咯”
娇笑声里,红裙女子手中出现两把短刃。
许七安骂道,“骚货,你笑得好浪!”
随后,身形如雷电,和红菱的短刀缠斗起来。
红裙女子匕首交叉格挡,挡住了许七安一招又一招猛攻。
“小郎君的力道,还挺足嘛!”
“要不然叫做草莽英雄呢!”
许七安一招如来破,直接砸中了红菱的胸口,而且砸的凹了进去。
红裙女子倒飞出去,同时喷吐毒液,却被许七安一一躲开。
毒液落地,连泥土都被腐蚀。
许七安用雷神疾追了上去,然后一招菩萨灭,拍在红裙女子头部。
这一拍,发出刺耳的巨响,她瞳孔瞬间涣散,宛如元神出窍。
抓住机会,许七安的观音乱攻击如同暴雨,红裙女子体表覆盖的鳞片,被手印打掉了数片!
“我在做草莽英雄之前,要做一个合格的剥皮商人。”
“你们在做什么?快来救我。”红裙女子尖叫道。
下一刻,她表情出现呆滞,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她看到眼前的空间突然裂开,然后从中走出一男一女。
男子一袭白色长袍,身形颀长挺拔,眉眼之间仿佛睥睨一切。
女子一身玄色道袍,眉心一点朱砂痣,轻薄面纱下,绝世容颜若隐若现。
男子的手搂在女子腰间,两人似乎是从另一个空间而来。
“长安,为什么你的行字秘,比我用出来强那么多。”
洛玉衡凝眉,觉得可能小看了李长安和他交换的功法。
“你自己不好好研习,还怨我不关心你。”李长安揽住洛玉衡腰间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
洛玉衡脸色发烫,颇为幽怨的说道,“你关心我,你也不说清楚。”
李长安笑道,“你看起来比南栀聪明的多,一旦上头之后,一样蠢的不相上下。”
“哼。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嘛。”洛玉衡又抱怨上了。
“这个女人交给你,我们速战速决。”
随后,李长安一步跨到李妙真身边。
李妙真的对手,是傻大黑粗的扎尔木哈。
扎尔木哈见李妙真来了帮手,于是搬起一块巨石,朝许七安投掷。
李长安手捏剑指,凌厉剑光喷涌而出,顷刻间将扎尔木哈刺成了筛子。
“二……品……”扎尔木哈根本没有反应时间,直接殒命。
“哇!爷~你好厉害呀!”苏苏欢呼雀跃。
楚元稹正在和汤山君鏖战。
汤山君腹部隆起,凸显出一个“圆球”。
圆球一直冲到喉咙口,霍然喷出。
霎时间,黏稠腥臭的“雨”铺天盖地。
笼罩许七安方圆数十米,让他无法躲避。
一颗灿灿金丹升起,绽放光芒。
黏稠腥臭的液体触及它的光,尽数拍开,不沾分毫。
突然,一个巨大的白色法相凭空出现,将那颗金丹捏在手里。
“吼!”
“你还我的金丹!”汤山君气的说出了人话。
大威天龙菩萨法相转眸看来,一把抓起汤山君百丈长的身躯。
然后把金丹塞入它的口中。
“一颗金丹入你腹,你命由我不由天!”
法相发出得意的笑容,将裹挟着自己法力的金丹拍了进去。
“嗤嗤嗤!”
汤山君百丈长的身躯,开始到处漏光,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匹夫安敢辱我……”
话音还在空中激荡,黑色身躯挣扎了一会儿,然后就一动不动了。李长安将法相收起来,“这畜生,还喜欢学人说话。”
洛玉衡那边,也轻松的将红菱解决。
苏苏惊呼道,“公子你好会玩,把金丹强行塞回大妖腹中。”
李长安说道,“你们行动有些慢了,我就顺手帮你们料理了。”
“四品大妖的血丹就不要了,准备好炼制三品大妖的血丹吧。”
随后,他又对李妙道,“妙真,你和元稹还有比约,我就不帮你了。”
李妙真柔声道,“多谢夫君谅解,你帮了我,楚元稹一定输的不服气。”
楚元稹冷笑一声,“谁熟谁赢还不一定呢。”
“玉衡,我们先走吧。”
随后,洛玉衡自己走过来,伸出手搂住李长安的腰。
“好了,走吧。”
李长安一步踏出,瞬间消失不见。
两人在北境的一片山脉落地,洛玉衡抱怨道,“我搂着你,你就不搂我了。”
李长安凝眉道,“玉衡,喜怒哀惧爱恶欲,好像没有怨吧?”
“你懂什么,这是喜怒交接的过程。”
“就是又喜又怒,喜怒无常。”洛玉衡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很好,到时候对付九尾妖狐,你就是怒人格。”李长安表示很欣慰。
“那可说不好,要是那么好控制顺序,也不叫劫火了。”
“你连劫火都搞不清楚,一点都不关心我。”
洛玉衡娇媚的容颜上满是怨气,红润小嘴撅了撅,腮帮子也鼓了起来。
李长安,“…………”
老子活了几辈子,没见过你这样的活宝。
随后,李长安将洛玉衡面纱拉下来,然后将嘴唇印了上去。
随着洛玉衡丰润柔软的嘴唇被噙住,果然脸上的怨气缓解了很多。
“啪!啪!啪!”
洛玉衡柔嫩的小手,在李长安背上猛拍。
“唔……轻点……臭男人……”
对付无缘无故的喜怒无常,只有一种办法。
憋说话,吻她。
……
百里外的山脉。
刀削斧劈的陡峭崖壁之上。
一株虬结的百年老松,斜斜的向外长出,探着层叠如盖的枝丫。
老松下的岩石上,盘坐着一位穿白裙的女子。
她的秀发和裙摆在风中舞动,勾勒出不可描述的身姿曲线。
她的气质多变,时而清纯唯美,宛如山中精灵。
时而慵懒妩媚,颠倒众生的绝代尤物。
白裙女子怀里抱着一只六尾白狐,尖细的低鸣一声,乖巧温顺。
“公主殿下,山海关一别,已经二十一个年岁,您依旧风华绝代,不输国主。”
白衣术士许平峰,声音柔和,出现在不远处的巨石上。
白裙女子咯咯娇笑,“你又没见过我娘,怎知我不输她?”
许平峰的脸笼罩在层层迷雾之中,叫人无法窥视真容。
“九尾天狐一脉,凝天地之菁华,集世间之灵慧。
每一位天狐,都是世间独一的皮相。”
“论及容貌与灵蕴,当世除了那位王妃,再无能人比。
可惜公主的灵蕴独属于你自身,她的灵蕴却可以任人采摘。”
白裙女子笑了笑,声音柔媚:“她才是世间独一无二。”
她微微低头,抚摸着六尾白狐的脑袋,淡淡道:“找我何事?”
许平峰道,“桑泊案时,公主截胡了我的果实。
让我二十年的辛苦谋划,险些一朝散尽,希望这次能高抬贵手。”
白裙女子嫣然道,“棋手落子,各凭本事。
想让我高抬贵手可以,还要看那位大变数如何出招。
他似乎对什么都不太在意,但是出手就能打破你的布局。”
“唉……不说他了……说多了伤心。”
白裙女子转移了话题,“你与我说说,监正老头又在谋划什么?”
许平峰道,“我只要透露半个字,监正就会出现在楚州。
大奉境内,无人是他敌手。”
白裙女子娇笑了一声,“大奉国运被你拿走一半,监正早不是当初的监正,不怕。”
“倒是你,你现在又在谋划什么。”
许平峰沉声道,“我要让蛮族出一位二品。”
白裙女子微微一笑,“你不妨先试着找找,镇北王想在哪里血屠,我们也好捷足先登。”
许平峰摇了摇头,“这几日来,我走遍楚州每一处。
观看气数,始终没有找到镇北王计划屠杀生灵的地点。
所有的地方,都看不出异常。”
九尾天狐收敛颠倒众生的媚态,“他在和我们争时间。
他想的是偷偷炼化完毕,我们再想阻止,就不可能了。
到时候,只有杀了慕南栀,才能阻止镇北王晋升二品。”
“但是呢。”
“慕南栀似乎和大变数在一起,要杀的话,你们术士自己动手。
那人身怀大气运,我可惹不起呢。”
“对了,你说监正知道镇北王的谋划吗?
如果知道,他为何漠不关心?
我突然怀疑慕南栀和那人走在一起,是监正在暗中推波助澜。”
许平峰冷笑一声,“你最好继续猜。
等你猜到他的谋划,天机有感,监正就会过来。
我肯定是有办法走掉,至于你嘛,这条狐狸尾巴别想要了。”
白裙女子果然有所忌惮,没再多说监正相关的事情。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镇北王计划血祭的地点。”
白裙女子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楚州城。
黄昏,残阳似血。
楚州布政使郑兴怀府上,一家人正在吃晚饭。
郑兴怀有两个儿子,长子走了仕途,得益于郑兴怀的教导,官声极为不错,前途无量。
次子是个纨绔弟子,整天熬鹰斗狗,无所事事。
又因为郑兴怀家教甚严,这位次子不敢做欺男霸女之事,连纨绔子弟都做不好。
一事无成的废物。
今日,郑二公子在青楼喝酒,与一位军官起了冲突,被人家狠狠暴揍一顿。
郑兴怀呵斥次子,疾言厉色。
郑二公子不服气,委屈道:“爹,我只是去青楼而已。
是那个匹夫主动挑事,非我惹事啊,我有什么错。”
儿媳说道,“父亲,我想回娘家一趟,下个月便是我爹六十大寿。”
郑兴怀还没开口,次子连连摆手。
“你疯了?最近外头蛮子闹的凶,楚州城又离边关这么近。
胡乱出城,半途遇到蛮族游骑怎么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