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秦淮茹的毒计 阎解成的决断
作品:《四合院:放飞自我何雨柱》 第158章 秦淮茹的毒计 阎解成的决断
秦淮茹为了棒梗也是拼了,直接硬着头皮请了三天的假。谁让秦淮茹的情况特殊呢,车间主任即使心里再有气,也只得请了。
秦淮茹请了假后直奔老家。
秦淮茹一回到老家在得知了秦京茹和何雨柱领证的事后不由得大惊。
“怪不得秦京茹那个死妮子要与我断绝关系呢,原来是傍上靠山了,肯定是何雨柱指使的。”秦淮茹心中暗道。
同时,秦淮茹在心底也怨恨起她的婆婆贾张氏,秦淮茹是打心底里认同聋老太太的话,认为是贾张氏太过激进以至于引起何雨柱的强烈反弹,从而使得大好形势功亏一篑。
秦淮茹跟聋老太太一样,从来都不会认为自己有错,也很固执地认为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她们没有错,那错的只能是贾张氏。
秦淮茹继续打探消息,在得知何雨柱不但给秦京茹买了手表,还给秦京茹买了辆女式自行车后,更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秦淮茹原本以为那辆自行车是何雨水的,没想到是买给秦京茹的,谁让何雨柱买的车子是一模一样的,让秦淮茹误会了呢。
秦淮茹恨的咬牙切齿,想当年,她秦淮茹不但是秦家村的村,也是十里八乡的美人,虽然不能说是第一美人,排前三还是有把握的。
这么漂亮的女人自然有人惦记,只不过,秦淮茹为了嫁进城里,愣是连镇上领导家的儿子都给拒绝了。
秦淮茹确实嫁进了城里,结果,被坑了。秦淮茹跟贾东旭相亲时,不是没打听过贾东旭的情形,但是,她是向四合院的人打听贾东旭家的情况。
如果秦淮茹找的是许大茂家或者何雨柱家,闹不好这门亲事就黄,但偏偏秦淮茹找的是其他人家。
这门亲事又是易中海给张罗的,他们不敢得罪易中海,只能尽量说好话。
说起来,贾东旭的条件也挺唬人的。
贾东旭外在形象还是不错的,家里虽然有个贾张氏,还挺泼辣,这在秦淮茹眼中却是好事,贾张氏如此泼辣,还能把贾东旭抚养长大,说明是有本事,有心计,嫁进这家不用受外人欺负。
再说,贾东旭的工作也挺不错,还有个高级工当师父,怎么看都是前途无量,拥有光明的未来。
结果,秦淮茹嫁进来悲催了。
秦淮茹嫁进来确实没受外人欺负,但是,受贾张氏欺负和研磨啊。
好在头一胎是个男孩子,让秦淮茹在家里算是站稳了脚跟,秦淮茹本想着第二胎也是男孩子,结果是女的。
第三胎还没出生,贾东旭就嘎了,然后,第三胎还是女孩,不受贾张氏待见。
秦淮茹好不容易靠着对律法的认知获得了贾东旭的抚恤金,却没想到被她父母给坑走了。
说起来,这里面还有何雨柱的功劳,如果不是何雨柱撕破了易中海和贾张氏给秦淮茹设下的大网,秦淮茹还啥事都不懂呢,只能受易中海和贾张氏摆布。
秦淮茹可以说是命运多舛。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秦淮茹本以为自己嫁进城里很风光了,没想到秦京茹比她更风光,秦淮茹心里岂能不嫉妒。
如果秦京茹比秦淮茹漂亮,秦淮茹心里头还好受一些,偏偏秦京茹不如秦淮茹漂亮,秦淮茹更加郁闷。
秦淮茹整个人都快扭曲了。
秦淮茹开始思考搅和秦京茹和何雨柱的可能性,计划很简单,趁着办酒宴的时候,把何雨柱灌醉,最好是让在这里住一晚,即使不住一晚,也要睡一会儿,接着,自己替秦京茹入洞房。
然后,就是让人前来抓奸,前来之人必须得是秦淮茹的家人,这种事情不能假外人之手。
秦淮茹能用的人手只有自己的父亲秦大力和自己的哥哥秦淮山,要想办成这件事,还得首先说服自己的父亲和哥哥。
然后,再由他们寻找帮手,他们不用说出计划,只需要找人把秦京茹的家人往里灌酒就行。
秦淮茹知道这其中的难度,也知道这么做不道德,但是,嫉妒扭曲了秦淮茹的心理。秦淮茹一直认为何雨柱家的一切都是她的。
现在,秦京茹居然嫁给了何雨柱,这无异于是抢她的东西,秦淮茹岂能让秦京茹如意?
秦淮茹立即找来自己的父亲和大哥商量这件事。
“胡闹!这种事情怎么能做?做出这种事情来,咱们家还有何脸面在村里立足?”秦淮茹的父亲秦大力怒声吼道。
“是啊,妹妹,这种事情可千万不能做,真要做了,咱们家在村里就抬不起头来了。”秦淮茹的哥哥秦淮山也开口说道。
“有什么抬不起头来的?抬不起头来就不抬,事成之后,我想办法让大哥进轧钢厂当工人,到时咱们一家人全都进城里,不在村里待着了。”秦淮茹知道说其他的根本打动不了这两人,索性,秦淮茹直接只谈利益。
秦大力和秦淮山闻言瞬间就动心了,谁不想去城里?只不过,没有路子只能干瞪眼。现在这年月,还是城里保险一些,前段困难时期的惨像把秦大力和秦淮山都吓怕了。
城里不管怎么说还有定量,而乡下,根本没有人管。
“你确定能把你哥弄进城里当工人?”秦大力问道。
“我确定!我没那本事,但是何雨柱有,只要我的事成了,我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你们弄进城里,如果我做不到这一点,我就把我的工位让给我哥。”秦淮茹拍着胸脯保证道。
“你不上班了?”秦大力惊讶地问道。
“柱子一个月挣那么多钱,足够一家人使用了。”秦淮茹说道。
“你就不怕何雨柱秋后算帐?”秦大力问道。
“他的把柄在我们手里,如果他敢秋后算帐,我们就去告他。耍流忙的罪过可不轻,柱子好不容易到达今天这个地步,他不敢赌的。”秦淮茹知道秦大力和秦淮山动心了,便肯定地说道。
“这件事情仅凭我和你哥两个人办不成,你娘在就好了,即使你娘在也不行啊,酒宴上那么多人,不但得把京茹一家全都拦住,还得把京茹拦在一边,人手不够啊。”秦大力叹息道。
“我娘回不来,她得照顾槐和棒梗。没有我娘可以找其他人帮忙。说服他们很简单,整个秦家村的人都欠我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拿我的钱去嘿市买粮的事情,可以说,没有我,村里还不知道饿死多少人呢?这个人情必须得还,就让他们现在就还!”秦淮茹沉声说道。
秦大力想了半天,最终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们先合计合计。”
秦淮茹便和秦大力、秦淮山商议了起来,三人从中午一直商议到晚上,才商议出一条可行的方案。
秦淮茹一家做好了准备,只要大事可成,便能拥有光明的未来。
与此同时,四合院内,阎家人也做好了准备。阎埠贵已经把该打理的都打理了,房屋、家具之类的统统卖给了街道,就连养的也卖了出去,只等着明天学校和街道的人来送行了。
车票之类的自然由学校负责,学校为了把阎埠贵一家送走,还特意从轧钢厂借来一辆大卡车,送阎埠贵一家子去车站。
阎解成经过这几天的休养生息也准备好了。
阎解成知道,自己的抠门老爹肯定存着一笔巨款,明天一大早就要走了,今天晚上,肯定会把巨款取出来。
以阎解成对阎埠贵夫妇的了解,这笔巨款肯定会放在身边最安全,而且还会分成两处放,两人一人拿一半。
因为,阎埠贵不相信阎解成兄妹四个,阎埠贵相信的只有三大妈。
阎解成这几天是白天睡晚上清醒,为的就是倒时间差,为的就是这一晚。
到了晚上,阎家人像以前那样入睡,各种呼噜声此起彼伏,但是,阎解成却是一直睁着双眼,侧耳倾听。
阎解成本想着闭着双眼,侧耳倾听听动静,但生怕闭着眼睛睡着了,索性就睁着眼睛,反正夜里漆黑一片,不开灯根本看不出是否睁着眼睛。
阎解成就这么沉默着等待着,足足等了约莫三四个小时,终于听到了动静。
一盏油灯亮起,灯光极其微弱。
“老伴,起来了。”阎埠贵点燃油灯后,先是仔细倾听了一番,发现没有动静后才推了推三大妈,并且轻声说道。
油灯的灯光很差,阎埠贵根本没有发现阎解成正躺在床上瞪大双眼盯着他。
三大妈醒来后,两人便开始抬衣柜,由于衣柜太重,阎埠贵一个人抬不动,只能两人抬。
两人抬完衣柜后,便抠衣柜脚下的砖,然后继续往下深挖,挖了一会儿才从地里挖出一个铁盒。
阎解成看不清铁盒里有多少钱,但知道有不少的钱。阎解成也明白为什么阎埠贵会把钱藏在这里了,钱藏在衣柜脚的地砖下,如果有人动过一看就能看出破绽。
接着,阎埠贵又从墙上抠下一块砖,从墙上的砖后拿出一个铁盒;
然后,阎埠贵和三大妈又把桌子抬到中间的房梁下,阎埠贵踩着桌子从房梁上摸索了一番,从房梁上拿下一个小包下来。
这还没完,阎埠贵又出门去厨房逛了一圈,从厨房拿了个铁盒回来。
阎解成此时也不得不佩服阎埠贵的算计,亲身感受了一番什么叫做狡兔三窟。
忙完这一切的阎埠贵,便和三大妈在微弱的灯光下把钱拢在一起,最终,他们把钱分成了三份,一份缝在被子里,另外两份分别放在身上。
其中,放在被子里的那份钱最多,放在身上的钱最少,因为现在是夏天,身上不好藏钱,即使把钱藏在裤裆里,又能藏多少?
阎埠贵夫妇藏好钱后便开始睡觉,他们压根没想到阎解成在一旁虎视眈眈,他们只想着先睡足觉,上车后好有精神。
两人已经分配好了分工,一人白天睡觉,晚上守夜,一人白天守着,晚上睡觉,两人轮流休息。
阎解成开始思考怎么把被子里的钱偷拿出来,从阎埠贵夫妇身上拿钱太难了,先不说他们藏钱藏的太隐秘,单说人都是有反应的,手触摸到他们身上都有反应。
都说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阎埠贵夫妇尽可能地想到了所遇到的困难并做好了防范,唯独没有想到防家里人。
阎解成等阎埠贵夫妇都睡着了后,便悄悄地把包着被子的包裹拿了过来,然后仔细观察。
阎解成没有忙着动手,是因为阎解成知道,阎埠贵夫妇虽然没有防备他们阎家兄妹,但防着外人呢,果不其然,阎解成通过微弱的油光看到包裹上果着两根长长的头发,不用说,这头发是三大妈的。
阎解成先是小心地取下头发,然后再小心翼翼地解开包裹,再找到装钱的被褥。阎解成再次仔细观察了一番,再次取下两根长头发后,开始剪开线头,悄无声息地把钱取了出来。
阎解成并没有把钱全部取起,而是取走了大部分,只留外面几张是真钱,里面的钱是练功券,这些练功券是阎解成这两天钱买来的,为的就是此刻。
阎解成拿完钱后,便把被褥、包裹恢复原样,然后再悄无声息地放回原地。
忙完这一切后,阎解成把钱分成两部分,一部分藏在身上,另一部分则是被阎解成藏在四合院外的一处墙里。
大半夜的出门很正常,阎解成忙完一切后回到家里便开始睡觉,只不过,怎么睡也睡不着。
阎解成想了想,又把旧的户口本取了出来藏在身上,阎埠贵夫妇去了大三线自然有新的户口本,阎解成不想走,就把户口本留了下来。
反正学校只是把阎埠贵发配去大三线,没有提阎解成的事,大家只是默认阎家人一起去大三线,不像许大茂一样,强行让他们一家四口去。
说起来,阎解成也是因祸得福,沾了没有工作的光,如果阎解成有工作,阎解成也会走流程去大三线,手续真要下来,阎解成就留不到城里了。
第二天一大早,街道王主任和学校的人便来到四合院为阎埠贵一家人送行,四合院门口,街道按照常例点燃一挂鞭炮后,阎家人坐上了大卡车去了火车站。
街道王主任和学校的人见阎家人上了大卡车后便松了一口气,他们只是把阎埠贵一家人送上车,并没有送到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火车临开走之际,阎解成忽然抱着肚子说道:“爸,妈,我肚子疼,我先去厕所,你们先上车。”
阎解成说完,便把行李塞给阎解旷,然后扭头就跑向火车上的厕所,随后,阎解成又跑了回来。
“爸,妈,火车上的厕所锁着门呢,我去下面上厕所。”阎解成说完便挤出车厢跑下了火车。
“懒驴上磨屎尿多,快去快回!”阎埠贵冷着脸没好气地说道。
阎解成下了车后,不由得冷笑两声,对着火车说道:“再见了您呐。”
阎解成悠哉悠哉地离开了火车站。
阎埠贵等人等到火车都开动了也没有发现阎解成回来,不由得有些紧张。
“解成不会是没有赶上火车吧,这可怎么办啊?”三大妈急声说道。
“别担心,即使赶不上火车也没事,解成手里有票,可以找车站的人协调,再不济回街道让王主任再重新给买一张。”阎埠贵老神在在地说道,根本不担心阎解成。
等过了十多分钟,阎埠贵脸色一变,沉声说道:“老伴,你看看被褥有没有问题?”
“你是怀疑解成拿着钱跑回家了?”三大妈同样脸色大变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