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签字画押
    “不不不，我不要你的钱，你们是西雅图的英雄，这顿我请你的。”披萨店老板摆出一副视金钱如粪土的架势，挥动双臂拒绝了递到窗口的美金。
    “英雄吗，我？”米利西奇挠了挠头，嘴角先是被羞赧提起，紧接着骄傲和自豪将那不易觉察的弧度大大的扯开。
    自打离开底特律，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
    “知道吗，自从那年你们打进第二轮，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有所作为，我看了二十几年的nba，你是我见过最灵活的大个子……”
    多数主力球员在打完一场比赛后都会很饿，披萨店中麦饼混合芝士、肉肠、香料的香气更使人的饥饿感进一步放大。
    然而在此刻，米利西奇觉得老板的那发自内心真心实意的夸赞远比手中的披萨更美味，哪怕进入季后赛后，他的周围就一直没有缺少过夸赞。
    他就是爱听。
    他是万众瞩目的球星，但也是个平凡的人，需要从外界索取能量，不管是肉体还是精神。
    虽说肉体和精神是两个维度的概念，但那些真心实意的夸赞却可以打破界限，给他疲劳的身体喂上一口大补汤。
    当然，又好吃的，就会有难吃的。
    时至今日，他的脑海中还会时不时的闪回拉里布朗那轻蔑的眼神和不屑的嘴角。
    【在你学会防守之前，我是不会让你上场的！】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球队钱是让你来打球的，不是让你来表演那滑稽且拙劣的三分的！】
    【你永远也比不上拉希德，软蛋！】
    【……】
    逃离战火纷飞侵略和内战不休的家乡，来到繁荣的美国，选秀夜过后，摇身一变成为人人羡艳的青年百万富翁，这本是寻常人无法想象的美梦。
    只是在最初的甜蜜过后，拉里布朗的出现摧毁了一切。
    在来美国之前，他学的英语都是礼貌用语，而在活塞，他用的最多的却是抱歉。
    多数nba球员其实都谈不上多么爱篮球。
    人对某项事物的喜爱多源于由它带来的正反馈，在竞技运动中的正反馈就是胜利。
    而nba是残酷的，因为它汇集了各个年份，各个地区的正反馈之王，却只愿意提供一份正反馈。
    在这个联盟中大多数球员更多是靠着金钱上的正反馈来维持积极的心态。
    米利西奇也曾一度想将份职业彻底的视之为生意，将金钱和苦难画上等号。
    幸好。
    幸好他有莫哥。
    莫哥告诉他，金钱是他应得的，拉里布朗带给他的苦难除了写入自传嘲讽外毫无意义，他爱篮球，爱进球的感觉，更爱死了拼尽全力后的胜利。
    那年在活塞，主场球迷们喜欢他更多是喜欢他那吉祥的外号——“人类胜利雪茄”。
    他从球迷的欢呼声中汲取不到半点成就，只有耻辱。
    哪怕后来他几拳成了底特律的城市英雄，球迷们也只是为他那一时的勇气和力量喝彩。
    而现在，他却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球迷对他真实的爱。
    他忽的又想到了今天下半场莫闻、雷阿伦、佩顿同时上场后球迷们的尖叫。
    一道电流从他的脊背上划过直击天灵。
    他好像莫闻跟他说的遵从内心，究竟是遵从的什么。
    那是一条皮蓬走了半生才弄明白的道路。
    是成为一个更伟大的皮蓬，还是成为一个城市的一段历史？
    想了半天，他还是无法决定。
    不过，有一说一，这家的披萨真好吃啊。
    ……
    丢掉两个客场对骑士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至少在骑士球迷眼中是这样的。
    虽说上一次总决赛先输两场最后翻盘的案例要追溯到已经55岁的比尔沃顿的生涯巅峰（1977），nba几十年的历史中也只有2例。
    但他们骑士可是才在东决做到过连丢两个主场后翻盘的壮举，这在nba历史长河中那也是数一数二，所以，不慌。
    人类是很会自我pua的，就像新车，在没开之前总是小心翼翼，一旦注满油上了路，站起来蹬就只是时间问题。
    不过骑士球迷能接受大局上的失败，却不能接受输的那么难看。
    东决主场输活塞的两场难看归难看，多数球迷还是能看到骑士取胜的希望的。
    可跟超音速两场下来，不少专家已经将这轮总决赛归类到02、03年这一挂了。
    简而言之……骑士有可能赢得总冠军，但骑士赢下总冠军有点不可能。
    打的这么难看又不想承认实力差距，那只能说球队打的有问题，具体点就是有人打的有问题。
    喂，家里进鬼了你知不知道？
    不需要仔细分析，看赛后统计其实球迷就迅速锁定了“内鬼”。
    就是那个从西部来的，就是你，迈克毕比！
    毕比g1只得8分4助攻，g2也只有11分3助攻。
    对于一个首发控卫而言，这个数据也勉强合格了，但问题是，毕比可是当下骑士的第二高薪，还是用两双机器古登加选秀签换来的。
    结果进攻端没啥存在感，防守端还让莫闻予求予取。
    日内瓦退钱！
    【我不明白，在球场上做出防守的姿态，然后站着等勒布朗传球投篮，强度还不如我陪女友逛街，他凭什么能拿千万年薪啊？】
    【别再责怪毕比了，你们没看出来他已经在尽力抵抗主人的命令了吗！】
    【狗屎毕比，你除了能给莫闻弄一身汗水外还能干什么？】
    声讨批评迈克毕比的声音从网上论坛蔓延到电视节目专家评述。
    人们都下意识忽略了此前在东部，毕比稳定15+6，帮骑士撑起阿詹不在时间段组织和开发进攻的功劳。
    单骂毕比不过瘾，于是骑士的制服组也成了被责问的对象。
    在交易截止日还被各方追捧的a级补强，现在却成了阻碍骑士夺冠的最大绊脚石。
    回到克利夫兰公寓的迈克毕比只是深居简出，无法克说。
    他已经麻木了。
    在国王，他是球队的头牌老大，是更衣室的元老领袖，是教练依仗的核心，是新秀的导师。
    唯一能让他糟心的，只有加州那该死的万税。
    被交易到克村后，一切统统都冇了。
    阿詹里德自是在绝对核心，大z作为骑士的十年元老也在他之上，一下沦落到球队老四，他能接受，因为这一切换来的是夺冠的希望。
    骑士距离夺冠确实只差一步了，但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这一步究竟有多远。
    他进入联盟也有九年了，但每次站在莫闻面前，都感觉自己就是个新兵蛋子。
    他能感觉出来，莫闻并没有特意针对研究他，因为莫闻多数的对位都是想去拷打阿詹、里德，那眼神骗不了人。
    即便莫闻只拿出职业的态度对付他，依旧是他所不能承受的重量。
    玛德！
    回到克利夫兰的夜，他又怀念起在萨克拉门托的日子了。
    “喂，克里斯？我，嗯？”
    “迈克？啊，嗯。”
    有时候男人约酒，不需要说太多。
    ……
    “承认吧，现在骑士的主要问题并不在其他人身上，什么年迈的内线，什么无用的毕比，什么像玉米片一样脆薄的板凳席和蠢驴一样的教练，够了！我真的受够这种白痴的言论了，承认吧，问题的关键就是勒布朗雷蒙詹姆斯。”
    “他跟媒体说这是团队游戏，要把体能放在对团队收益最大化的地方，拜托，你难道觉得你能比三届助攻王更加团队？他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像个爷们一样堂堂正正的站在莫的面前，用尽他的一切去防守他！”
    “伯德会逃避和麻吉的对位吗？尤因会逃避和奥拉朱旺的对位吗，我会逃避和迈扣的对位吗？总决赛是英雄的舞台，如果勒布朗意识不到这一点，那他永远也赢不了莫。”
    tnt的圆桌会议中经过一番辩论后逐渐上头的巴克利选择彻底引爆话题，拍着桌子又一次开团阿詹。
    肯尼史密斯无奈的对着镜头摊了下手，眼神却往下方的稿子瞥了一眼。
    导播有条不紊的给着在场的几位嘉宾们表情特写。
    没错，这是一次有计划的爆破。
    实际上巴爵爷的很多争议言论都并非是一时上头章口就来的。
    语言只是杠杆，一个话题能引起热议那就代表它本身存在问题。
    阿詹的问题大多数人都能看得出来，但架不住观众喜欢听对阿詹的吹捧和炒作，愿意相信莫詹之战会是新世纪的魔鸟大战，媒体们也愿意忽视这些问题单方面的吹。
    若说第一场是骑士经验不足需要适应，两战下来再汹涌的潮水也该褪去了。不行就是不行。
    节目中其他嘉宾照旧反驳着巴克利的惊人言论。
    不过方向不再是阿詹很优秀，而变成了阿詹没有那么不堪。
    “别的不说勒布朗在经验上的劣势太大了，莫在新秀年就能跟一群优秀的队友面对那支历史级别的湖人，前两年又在热火跟两个现役前十的球员一起统治联盟，而骑士却是一个争取状元签的球队，这里没有人能教勒布朗如何成功。”
    “勒布朗的身体天赋还是很明显的，只是超音速对他的防守太严密了让他展现不出来，你看他的命中率还不错不是……”
    “勒布朗只是有些小问题……”
    “勒布朗的时间在未来……”
    守在电视机前的阿詹听见有不少人为自己说话本来还有些感动，可没等他心好好体味这人间温暖，几个名嘴的话题就丝滑的转折到他的问题上来。
    集体开团了。
    不是，你们刚才不是在辩论吗？
    我的律师呢，你怎么穿着原告的衣服？
    肯尼史密斯&厄尔约翰逊&雷吉米勒&科尔：虽然但是，辩解哪有变节快？
    批判和开团并非没有意义，他们帮阿詹指出了他打不过莫的核心问题——阿詹被培养歪了。
    他太过于专注身体而忽视了对技术的开发，这让他能在低水平的对局中稳定发挥，但遇上真正的强队针对性的封锁后就只能麻爪。
    都说奥胖的身体天赋无敌，在篮下的统治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为什么他95年被剃头后过了整整5年才第二次打进总决赛？
    他25、26岁时还能全场飞奔，飞天盖帽的身体不比湖人后两冠30岁那臃肿的身体更强？
    根本原因就在于奥胖其实也没那么无敌，不光是他的罚球问题，禅师就曾说过奥胖面对一个肉盾加灵活大前夹击时水准会下滑很多。
    天赋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君不见东方翔元大鹰之流也得练绝招。
    tnt的主持们调出了阿詹历年的投篮热区图，然后“惊讶”的发现了问题。
    阿詹这投篮可真是驻龄有术呢。
    除了第二年比第一年有进步外，篮下命中率保持向上走势外，其他区域命中率始终保持一个相对稳定的状态。
    前年近框准了点，但中投下滑了，去年中投下滑了，但近框和远投好了点，今年中投准了点，但远投和三分又下滑了……
    哪怕数学只有早教水平的底层黑人也能从这些数据中看出来一个事实，如果阿詹不是无药可救的投篮白痴，那他一定没怎么训练投篮。
    于是原先声讨迈克毕比的舆情又转到了阿詹和骑士教练团队身上。
    他们都觉得阿詹和骑士教练组浪费了阿詹的天赋。
    【上帝啊，我简直无法想象一个拥有一勒布朗天赋同时拥有莫闻的技术会是怎样美妙的画面。】
    【克利夫兰这种城市就不配拥有巨星，他们压根不知道怎么培养球星！】
    【勒布朗也有问题好吧，他拿着耐克的大合同却不知道请一个好一点的教练，肌肉没少练，用处看不见。你看看莫，人家请的可是哥大高材生和教授，怪不得他能一直变强。】
    【有趣的是，勒布朗和莫一直都对外宣称他们更注重对身体的锻炼，莫却在身体变得更加强壮的同时拥有了迈扣级别的技术，这让我想起了我的华裔同学，他们总是说没有复习然后在考试中拿下高分，中国人都这么狡猾吗？】
    原本历史中，大众舆论对阿詹都是相当宽容的，四年级，单核带队进总决赛，哪怕一路上有联盟的推助，哪怕被干脆利落的剃头，哪怕总决赛命中率在一众大当家中倒数第一，但也足够惊艳。
    可莫闻的存在，把媒体和球迷的口味养刁了。
    生涯前三年三个冠军，出来带队当大当家一样常规赛战绩第一，季后赛轻松打进总决赛。
    再看阿詹的四年级打进总决赛，就有点理所应当的味道了。
    关掉了电视，阿詹和他的几个骑士的围坐在沙发上。
    “都说说吧，勒布朗在场上拼命，我们也不能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这么被批评。”马弗里克卡特率先开口道。
    还停留在靠合同吃饭的阿詹并没有那么多金钱和资源去影响舆论，本来阿詹是有影响舆论的渠道的，原本他的经纪人古德温兄弟是著名的老牌经纪人，对舆论公关十分熟稔。
    可奈何，埃里克古德温不光想当他的经纪人还想当他法律意义上的长辈，其中牵扯的利益太大，他也没办法……
    “那群该死的媒体，平时没少给他们送礼物，结果到头来还是乱说，明明不是勒布朗的问题……”
    阿詹的团队都很务实，他们也清楚抱怨解决不了问题，但当前的情况他们确实拿不出什么有效的应对方法。
    在战场上得不到的东西，在谈判桌上也得不到的道理并不只适用于军国大事。
    “我想我们可以点钱去炒作，那个榜眼秀夏天即将离队的事情，不对，这是球队的工作，我们可以联系骑士队，让骑士队出面去联系媒体，另外的热点可以分散大众的注意力，同时也能削弱超音速的战斗力不是吗？”
    富保罗想到了一个还算靠谱的主意。
    眉头拧的飞起的阿詹顿时眼前一亮，对了他差点就忘了，超音速还有这个暗雷在。
    米利西奇一直没有提前续约释放的信号其实很明显，超音速现在顺风顺水眼看着冠军近在眼前，正是人心浮躁的时候，如果这时候把问题推上台面……
    哪怕影响不到别人，但影响到米利西奇就够了，他前面的表现虽然不如莫闻无限点名骑士内线那么恶心，但也是明显超过骑士内线一档的存在。
    阿詹现在只想抓紧一切有利条件，就算不能为克村赢来一座奖杯，也要为自己赢下一场胜利。
    不然再被莫闻剃头，那他状元秀的称号真要末尾秀被钉上耻辱柱了。
    “放心，我们已经联系媒体发力了，你好好休息就行。”吉尔伯特表示阿詹可以关注夜间新闻，他好歹也是个亿万富翁，还是懂点高端的商战的。
    也就是克利夫兰酒店比较多，球迷素质也高，不然他也想复刻一下活塞招待客队的那些小手段。
    6月13日。
    米利西奇拿着一份还散发着油墨香气的克利夫兰老实人报仰躺在酒店的沙发上发呆，跟他一个房间的米尔萨普则鬼鬼祟祟偷感十足的时不时的瞥向米利西奇。
    报纸的头条很吸睛《超音速不日解体》
    配照则是一张超音速的合照，其中多个人物都分裂开来，画风一点都不“老实人”反倒是一股子香江小报的味道。
    里面的内容并没有讨论超音速球员间有什么矛盾，只是针对超音速下赛季的薪资进行的分析。
    吉尔伯特并没有单纯的让记者把矛头指向米利西奇，而是平等的指向了除莫闻外的每一位高薪球员。
    米利西奇可能会走，那雷阿伦一个三十老登还有伤病风险不比米利西奇更值得被送走？
    泰森钱德勒今年的进步不是纯纯的吃莫闻的红利，他的替补弗朗西斯科拿着泰森一半的工资表现不也是挺好的？
    厄尔沃特森这上场不了多少时间还拿着600万的合同，是不是得搭点东西送出去？
    全队最安心的也就只有盖伊和米尔萨普这两个新秀。
    他俩的表现都不错，四年的新秀合同绝对超值，说他俩要被送走这文章的挑拨味就太反智了。
    “你小子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了？”
    米利西奇扭头一把逮住米尔萨普眼神调笑起来。
    “嗯，啊？你是说比赛吗？”
    米尔萨普摸了摸脑袋，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嗤，别告诉我你不想打首发，哥们我新秀的时候可比你更懂做替补的心情，明明那么想上场打球，却又不得不看那个老鬼的脸色，那时候我就想拉希德、本、奥库那几个内线要是一起伤了就好了，嘿嘿，看那个老鬼不用我还能用谁。”
    米利西奇扬了扬报纸，嘴角浮现一抹惨笑，“跟我说实话，你想不想？”
    知道自己刚才偷窥被抓包的米尔萨普脸一热，但还是僵硬的点了点头。
    “我肯定想，但你更强，更适合球队，跟在你身边我能学到很多东西，我也可以等，等你哪天伤病，不是，等我变的足够强再跟你竞争。”
    “哈哈哈哈，妈惹法克，你还真想等我伤病啊，你小子终于让我抓住了吧？”米利西奇掰了掰手指，装出一副作为大哥要料理小弟的样子。
    “不要啊达克！”还没练出块头的米尔萨普菊一紧，不等他继续呼救，米利西奇怪叫一声就扑了上来。
    一顿男默女笑的翻滚后，米利西奇才心满意足的从床上离去，还煞有介事的提了提裤子，让捂着头的米尔萨普差点破防。
    来到莫闻的房间门前，米利西奇就收起了玩闹的表情，拿出小屏的iphone当镜子，捋了捋头发又整理了一下衣服，像个大人一样。
    “莫哥，我想说点事……”
    “你想好了？”余光看到米利西奇手上的报纸，莫闻就大概猜出米利西奇的来意了。
    “是的我想试试。”
    沉默了两秒，莫闻没想出什么挽留的单词，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可惜了。”
    米利西奇的心一颤，可惜，可惜什么，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他真的选错了吗？
    一瞬间米利西奇的脑海百转千回。
    “可惜你要是上场之前想好了，咱们还可以在西雅图玩一场，现在客场，勒布朗怕是不会那么好客。”莫闻揽过米利西奇的脖子，招呼着旁边出门的佩顿，示意一起下楼吃早餐了。
    “诶，玩？”米利西奇呆呆的挠了挠头。
    nba赛前有半小时的采访时间，不过很多核心球员都有特权，一般不会在这段时间出现在更衣室里任由记者骚扰，不过今天记者们却是很幸运，超音速竟然全员都在采访时间出现在了客队更衣室。
    理所当然的，媒体们纷纷问起了米利西奇续约合同和超音速下赛季薪资可能超奢侈税线2000万的问题。
    莫闻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引导着记者们到了米利西奇面前。
    “首先我愿意续约，但如果续约并不顺利我也想追随莫哥的脚步去新球队尝试体验一把当核心的感觉，这要看我的经纪人和球队来谈判。”
    “是的，我会在这场比赛中拿出我最好的状态和全部的力量，就像去年莫哥在热火做的一样，我很遗憾并没有在西雅图想通，但我想客场球迷也值得欣赏我的巅峰状态。”
    “勒布朗，我知道你很想打败莫哥，但很抱歉，今天你的对手，是我！”
    镜头前2003年的榜眼秀裂开大嘴露出一口白牙，对着一众媒体伸出了大拇指，在闪光灯之下，在逼仄的客队更衣室之内，宛若对着世界……签字画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