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抄灭盐商
作品:《红楼:割据江东,从水匪开始》 第92章 ,抄灭盐商
史载:扬州知府韦应宏守扬州以御淮阴军,凡十四日,见事不可为,大局已定,乃率残兵千人出城以降。
方永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位大熙难得的忠臣。
“成败已定,我无话可说,忠臣不事二主,今只求速死。”
韦应宏闭上了眼睛。
方永轻笑了两声,摇头道: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只是在我眼中你并没有那么重要。”
说罢,方永离开,只留下韦应宏一人微微发愣。
百姓在扬州城中欢欣鼓舞的庆祝淮阴军的到来,马二爷的房门又一次被敲响。
依旧是孙万。
不过这一次的孙万满脸堆笑。
他脸上的横肉化作笑容,牵扯出来一片片褶皱,黑痣变成了滑稽的喜庆,像是巧言善辩的媒婆。
“马二爷,您改的那段书淮阴军的老爷们知道了,现在请您去说书呢!”
……
方永在扬州并没有停留太久。
他把周栓留了下来,负责驻守扬州和建立军屯;将之前科考的状元金治调过来暂理政务;至于商业方面则交给了黄文州。
这里要提一件小事。
那就是出卖黄文州的盐商。
昔日,黄文州奉方永的命令提前进入扬州,联络扬州地区的盐商家族,许以重诺,收买他们从内部打开城池。
当时共集结了五六百人,乃是郑家两百人,汪家一百五十人,吴家一百人,江家一百人,黄家旧户五十人。
其余三家虽未出人,却也出了力。
然而此事最终却消息走漏,黄文州被提前埋伏的官兵堵在偃月洞,手下数百人全军覆没,黄文州亦被抓入大牢,受尽折磨。
事后,方永攻破扬州,林如海迷晕了韦应宏代其出城投降,黄文州亦被救出。
被救的黄文州全身裹着纱布,双目含泪的跪在方永面前。
“将军!博文(黄文州的字)无能,未能察觉叛徒,致使我军被阻扬州十余日,此皆我之罪也!”
方永将黄文州扶起。
他并不怪罪黄文州的失利之罪。
黄文州或许能力上确实有所欠缺,但其与朝廷有着灭门血仇,对自己忠心耿耿,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林如海曾和他说过,黄文州在监牢中受尽了严刑拷打,最终没有吐出一个字。
虽然在拷问时,韦应宏自诩君子,禁止让人使用极端的酷刑,但那些普通的刑讯手段也已经非常痛苦了,能扛下来,黄文州绝对称得上一句汉子。
“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为奸人所卖才招致惨败,我又怎会怪你?出卖你的那两家我已经派人包围,就由你亲自去料理吧。”
方永说道。
黄文州听后非常感动。
“博文拜谢将军宽恕之恩,只是还不知出卖我的是哪两家,想来定是那不愿出人的三家之人!”
方永摇摇头:
“非也,乃是郑、汪二家。”
黄文州心中一惊,难以置信的道:
“竟是这二家!怎么可能,他们可是出人出力最多的啊!”
方永摇了摇头。
这是林如海给出的消息,基本不可能有假。
方永简单解释道:
“原因在于,你家的产业大多被这二家所占据。”黄文州怔在原地,久久未能平复。
昔日黄家被缮国公灭门后,剩余的产业尽皆被郑、汪二家接手,黄文州归来后,郑、汪二家恐怕黄文州收回家业,遂设计将黄文州的计划透露给了韦应宏,意在通过韦应宏除掉黄文州……
很快,淮阴军开始了对郑汪二家的清算。
在黄文州的主持下,郑、汪二家人头滚滚,两家的家眷亲属无一幸免,宅邸都被掘地三尺。
是字面意义上的掘地三尺。
因为出身于盐商家族的黄文州太清楚这些人会怎么藏匿财富了。
果不其然,掘地三尺之后,发现了数个隐藏起来的暗道,全是这两家藏匿金银的地点,里面都是数之不尽的黄金白银。
最终经过统计,仅仅郑汪二家就查抄出了八百多万两的白银现钱,其余珍珠美玉,古董字画更是不计其数,全部加起来绝对远超一千万两。
可惜两家的嫡子在城破之前就各自带着一部分资产过江逃离,不然这次得到的钱财还要更多。
方永这次实打实的发了一笔横财。
无论什么时候,金银都是绝对的硬通货。
大笔的金银被运送到淮州,本来准备养老的甘霸再次被方永叫了起来,开始扩招兵马,训练士卒。
薛大瘸子的商队也开始运转起来,囤积各种战争物资。
原本按照之前的战争预算,方永是准备打下苏州和半个徽州后就收手休养生息的,如今有了这笔横财,他完全可以直接攻占整个徽州,顺便把浙江也撕开一个口子,为将来夺取江南做出准备。
很快,方永开始率军进军金陵。
沿途附近有一座城市,叫做镇江。
形如其名,这是一座过江后不可忽视的坚城。
不过这次方永的战略目标中并没有这座城池。
此次他规划的战略是攻下扬州后进军金陵,再打滁州。
另一边马老黑攻下徐州后则进军淮北淮南地区。
二者形成钳形攻势,一口吃下大半个徽州。
至于镇江,并不在他这次的战略之中,只要周栓把守住扬州不出问题,镇江对他就不会形成什么威胁,以后慢慢料理即可。
却说这边,方永率军水陆并进,攻往金陵。
金陵知府叫做孟康,原是江宁五品知州,如今暂代金陵知府一职。
听闻淮阴贼大军来袭,孟康惊惧不已,惶惶不可终日。
只因金陵此前曾陷落贼手,城中权贵死的死,逃的逃,即便后来被缮国公收复,城内依旧是残破不堪。
孟康暂代金陵知府,刚刚上任,全无根基,根本不知该如何对抗淮阴贼。
更重要的是城中守军极其稀少,缺兵少将,王子腾几乎带走了全部官军,除了一些看门的城卫兵外基本没有留下一人。
这日,孟康正为淮阴贼之事发愁。
手下一门子却不请自来,悄悄进了孟康的书房。
“老爷可是再为那淮阴军之事心愁?”
孟康闻言甚是疑怪,打量了那门子一眼,却是平平无奇。
“你是?”
孟康问道。
门子并未回答,而是使了个眼色,看了看孟康周围的服侍之人。
孟康遂示意周围下人退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