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第214章 磨牙
作品:《八零:冷面硬汉被凝脂美人硬控了》 第214章 磨牙
柳婶闹一个没脸,不甘心的闭嘴。
李映棠留意着时间,待五分钟后,向柳婶要温度计,走到门口冲厨屋的方向喊:“阿霰,三十九度五。”
“高烧了。”秦霰走出厨房,进病房询问柳婶其他问题,比如何时开始不舒服,在家有无服用药物,得到回复后,进办公处拿听诊器为其听心肺:“情况不大好,得挂水。”
柳婶十分抵触:“挂水得多少钱?直接开药不成?”
“大概六七毛,你拖延久了,挂水才能好。”
柳婶认为他故意说这话,叫她多出钱,黑心肝的,越来越坏了。“我不挂水,你拿药吧。”
秦霰再次回办公室,手里握着一份字据:“不挂水在上面按个手印。”
柳婶被唬住了:“我不识字,咋知道你写了啥?”
“免责声明,你不听医嘱,到时病情严重了赖不上我。”秦霰说。
柳婶:“.我,我咋不听医嘱了?挂水就挂水,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这会儿穷着,身上没那么多钱,你先垫一下,过后我再还你。”
“我不会为任何人垫医药费。你实在没钱可以赊账,但得找村长做一个见证。”秦霰并非不通情理之人,对于手头拮据的病患,他愿意开个后门,前提是有人担保。
柳婶意见十足:“乡里乡亲的见证个啥?我还赖你医药费不成?”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付医药费呗。”李映棠算明白柳婶之前的道歉是何用意了,套近乎以便引起她的同情,方便不付医药费。
柳婶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谁不想付了?我在村里可没赖过账。”
李映棠认可这一点,可村里人都姓程,沾亲带故的关系,赖谁的账?“既如此,找村长做见证啊。你不方便,我替你跑一趟。”治病要紧,她愿意放下个人恩怨,多走几步路。
柳婶叹气:“你们啊,哎,不讲一点情面,去找,去找。”
李映棠:“.”老天奶,我们不讲情面,你为何不找讲情面的为你治疗?
若非秦霰的调令下来了,她得规范行为,她多多少少得给这个妇女一点教训。
她找了村长,在他的担保下,秦霰为柳婶挂上水。
“秦同志,李映棠同志!吃饭了。”林屿站厨房门口磨牙。
秦同志忙,放下手里的活,他可以理解。
这个女人又不忙,也不知道帮一帮他。
李映棠率先进厨房:“哟!今晚上的饭菜好丰盛啊,红烧狮子头,酱排骨,闻着好香,颜色也好,阿霰厨艺越来越棒了,连南方菜都会做。”
“我做的!青菜才是他炒的。”
李映棠:“.哦。”她尝了一口青菜:“嗯,好吃。”咽下青菜,她才开始吃肉。狮子头肉香味浓郁,带着一丝丝的甜味。酱排骨软烂入味,十分下饭。她也夸了一句:“你的厨艺也不错。”
林屿:何止不错!
李映棠只要了半碗米饭,夹两个狮子头,三小截排骨,两大筷子青菜,将碗填的满满当当,转身往外走。
“棠棠,去哪儿?”
李映棠低声道:“照看病房的病人。”
“刚挂上水,用不着管。”
李映棠坚持道:“还是看看吧。”
姓柳的太能折腾,得盯着才行。
不出她所料,她走出厨房,正对着病房门口,便见柳婶挪着拐杖,试图站起来。
李映棠心头一跳:“你干嘛?”
“这边的床上没有褥子,又冷又硬,我准备换到另一张床。”柳婶说。李映棠屏住呼吸关注对方的动作。
直到柳婶安全躺在另一张床上,才收回目光。
柳婶歇了口气道:“你们晚饭吃的啥,那么香。”
李映棠当对方的面,夹起狮子头:“大肉丸。”
柳婶馋的流口水,这个挨千刀的,每天啥事不干,尽吃好东西,早晚非噎死不可!
李映棠好整以暇观察着柳婶的表情。
嘴角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就喜欢别人见不惯她又干不掉她的抓狂样儿。
阴天的缘故,天色早早变暗。
柳婶的水挂完,竟然提出住下,理由是林屿好手好脚能住得,她一个病患更住得。
李映棠可不惯着对方,上门通知其家人接。
两个儿子都不愿意接。
“她咋走的咋回来。”
李映棠:“路上摔了怎么办?”
“她自己受着。”柳婶的小儿媳言辞刻薄,对比从前马首是瞻的态度判若两人。
“我自己受着?我之前身体好,手里攒着钱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柳婶出现在大门口,双眼气的通红。
小儿媳梗着脖子道:“我又没你几个钱。”
李映棠没空听他们吵架,走了。
出门和秦霰遇上,两人一同往大路上走。
李映棠:“她怎么又同意回来了?”
“找了村长。”
返回卫生站,李映棠兑水洗澡,擦头发时,房门响了两声。
“进来。”
秦霰:“我帮你擦?”
“不要。”李映棠话锋一转:“林同志刚回来时,你们说了什么?我瞧着你那阵子不太开心。”白天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问,如今私下,也不敢再称呼林屿为三叔公,防止他偷听。
秦霰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收敛,不曾想她还是发现他的细微变化。自觉被她在乎,心底的不痛快,瞬间被清理干净,言简意赅的说明情况,轻叹道:“又多出一个人,事情更复杂了。”
李映棠却不认为:“我觉得事情明朗了。郑嘉丽偷药,冯琪为她走关系,你妈妈和冯琪是情敌,药用在谁身上,不言而喻。依我看,你妈妈晕倒了,贺老老头见色起意。
也不对!
如果冯琪得逞了,为何不告诉贾伯伯?假如我是冯琪,我一定告诉贾伯伯,他喜欢的女人跟了别人。可贾伯伯明显不知道这件事。
若不是冯琪害你妈妈,是谁?
贺老头的信又怎么解释?难道被麻醉的人是贺老头?他中了麻醉剂,认人不清,强迫人?事情做得比较隐蔽,所以冯琪没抓到把柄?”
秦霰无奈扶额:“如果被打了麻醉,做不了任何事,人清醒后,对于麻醉期间发生的事情,也不会有任何记忆。所以不存在你口中认人不清的情况。”
李映棠:“.这样啊,我再假如哈,这事儿有贾老太太掺和。老太婆把你妈妈弄晕,再把贺老头弄晕,两人被脱衣服放一块,贺老头会不会误会自己对你妈妈用了强?你妈妈也不明情况,认为两人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你妈妈觉得对不起贾伯伯,选择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