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吓晕
作品:《权泽》 刘玉成硬着头皮问:“我一定要跟她上床?”
联络人员坦荡道:“《色戒》你看过吧,你就把自己当成汤唯那个角色。听说她本人很美,你不亏。”
刘玉成站起来,差点踢掉椅子。“什么意思,你们还要找女警来跟我练习?”
联络人员没想到他反应还挺大,耳朵都红了,顿悟道:“玉成,不会吧,你还是处男?”
气氛瞬间尴尬到极点。
联络人员经验丰富,把所有话咽回去,强行拉回到训练当中。“咳,工作伦理我们还是有的,都是你自己领悟,没有女警员哈。这些是资料,你好好学习。”
刘玉成一眼看见封面:如何取悦女人。
处男吓晕。
刘玉成只能说服自己,这是工作这是工作……
受训很快结束,刘玉成化名刘大成被送入当地看守所,经过一番捯饬,他已掌握当古惑仔的精髓,站没站姿,踢踏着拖鞋就走了进去。
关在一起的人循例问:“你因为什么进来?”
刘玉成睥睨着对方,就是不搭理,转身就睡。
“哟,挺傲气,兄弟们,让他知道这里谁是老大。”
刘玉成一身功夫,不过正路子的不好露出,就用力气和技巧,把对方四个人打到在地。
对方呸呸呸吐血。“操,这小子有点身手。”
刘玉成勾唇冷笑:“现在知道老子因为什么进来的吧。”
“日,看你人高马大,长得也挺俊,结果是个烂仔。你叫什么,打人不过关几天,以后出去了,跟着我混,怎样?”
根据资料显示,这房间关的就是那个社团的小头头,刘玉成这次进来,就是想尽快打进去社团。
刘玉成说:“你打都打不过我,让我跟着你混?不如你跟着我混得了。”
“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老子才懒得搭理你。”
说到姿色,刘玉成心中就膈应,想到他即将要去色诱一个面目未知的女人,他就浑身刺挠。“怎么,你是卖屁股的?”
那人踢了刘玉成一脚:“滚,你才卖屁股。我听说大小姐喜欢长得好看的,想着今年她生日的时候,能在她面前混一下脸熟,让她带带我呢。”
没想到开场就这么顺利,刘玉成心中又悲又喜。“卖妻求荣的听过,卖兄弟求荣倒新鲜。你家大小姐是什么老太婆,找个男人都这么费劲?要让你们这种傻逼帮她找?”
那人怒了。“放屁,我们大小姐很美的。我这是给你个机会,要是我自己帅,我自己上了。”
“不感兴趣,你要是有赚钱路子再找我,侍候女人的活免谈。”
“切,长了一张好脸,人是个狗屎。”
不欢而散,但是两人心中的算计都明晃晃地亮了出来,给双方留了操作空间。
很快到了取保候审的日子,刘玉成两手空空出去,在里头几天没洗澡,连他自己都闻到臭味,幸好经过训练,他早就不是锦衣玉食的少爷。脸上不显,只扬了下巴,让那人带路。
“成哥,没人接你么?”按道理来说,这家伙看起来威风八面的,总该有点资本才是。
刘玉成哼了一声。“我刚开始混,还没收小弟,今后你就是,带路,去洗一下。”
那人听了,倒也愿意,一路上给别人打电话嘿嘿笑。“成哥,约好了,我让兄弟准备了个女人,送到你房间,这么多天,我真是馋坏了。”
刘玉成闻言一僵,却不能拒绝。“行,你小子挺会做事。”
进了门,他就看见房间里坐着个穿超短裙的女子,正在房间看电视,刘玉成的心跳一窒,非常害怕她就是许欣怡。
“成哥,你回来啦。”女子扭头看见个帅气的男子,喜出望外,立马扑过来,一点不嫌弃刘玉成身上的味道。
刘玉成嫌弃地说:“回去坐好,我先洗个澡。”
“好咧好咧,成哥,第一次见面,我叫玫瑰,要不让我侍候你洗澡吧,不加收你钱,怎样?”
刘玉成用铁臂挡住女子扑腾过来的肉体。“不必,我等会有事做,你差不多就回去吧。”眼神凶狠地补了一句:“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应该清楚。”
玫瑰没想到还有拿钱不干活的好事,自然愿意,但是平白放过一个帅哥也太浪费了,不能放过他。“成哥,是我不合你心意吗,我可以换个风格呀~”
刘玉成邪气地笑:“我喜欢学生妹,你行么?”
玫瑰说:“成哥喜欢这口啊,我下次穿校服过来好不好,是不是应该叫你师兄,还是师弟?”
刘玉成不理她,当面甩上浴室的门,在浴室内静待对方离开,电视机的声音没小,玫瑰还在外面走动,看来一时半会走不了。
他放满浴缸的水,干脆在里面躺一躺。
尽管早有准备,但是看守所的条件还是超出他的预期,24小时不关的灯,严重扰乱他的生物钟,为了保持警惕,他几乎都没睡着,只有2、3小时的短暂睡眠,导致脑子木木的。
玫瑰看帅哥一直没出来,电视也看腻,下一单生意的时间即将到来,她只能饮恨而去。
门一关上,刘玉成就醒了。
浴缸里的水已冷,他走到镜子前,为了伪造身份,同事用特殊颜料在他背到腰间的地方画了一条龙,张牙舞爪,平添了叁分性感。
他看着垂立在腿间的那东西,想象着它即将用于套取情报,不禁恼怒地凭空扇了它两巴掌。
他心虚地想到一个问题,假如到时候他对着那女人硬不起来怎么办?刚才玫瑰贴过来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己毫无反应,甚至打了一个别人察觉不了的冷战。
训练的时候一切都好,时间、硬度,但那是因为想着许欣怡,他在脑海里把书中的所有东西都耍到她身上。
他渐渐品出滋味,从前想让她求助自己的话浮上心头,只是现在这话已完全变质。
深呼吸,想象用许欣怡的裸体,覆盖即将到来的未知女人的肉体。
他抬手擦去脸上的水。“呵,大不了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