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

作品:《炽源(gl纯百)

    我约了阿音见面。在她单位附近的咖啡馆。
    我将我和常稚禾的过往全盘托出。
    对此,我任何解释的余地。这件事情我全责,我只是希望她不要为了我这种人难过。
    “我以为你是来求我原谅。”
    “你不会原谅我。我知道。”
    阿音扯了扯嘴角。我们这样了解彼此。
    “所以你打算这样子不清不楚和她拉扯一辈子吗?”
    “我不知道。”
    “先这样子吧。”
    关于未来,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阿音要走的时候,我喊了声:“阿音。”
    她顿住,回过头来,看向我。
    我盯着她的眼睛,认真说:“我是真的喜欢你。你知道的对吧。”
    她不说话。她当然知道,我们这么契合,互相了解。
    只是现在说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真的很好,很值得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没有将就,更不是假意。”
    “可是你还是选择了她。”阿音双手插进风衣口袋里,神情冷淡。
    “你让我觉得自己很失败。”
    “还能做朋友吗?”我问。
    “我现在脑子很乱。”阿音眼神中满是疲惫,“至少最近一段时间我不想看到你。”
    转眼已然入冬。
    顾庆来喊我回家吃饭。难得一见。
    叁个月没见,常稚禾见到我很平静。平静的有些冷淡。
    顾庆来在饭桌上对常稚禾大献殷勤。常稚禾权当作没看见。
    我有些奇怪。顾庆来当老板当久了,即使在我亲妈面前,我都很少看见他俯小做低献殷勤。
    在常稚禾面前,就更没有过了。
    “老婆,我能回房睡吗?”
    “你想回就回。”
    顾庆来脸上刚露出笑容。
    “我去客房睡。”
    顾庆来见常稚禾这么冷淡,转眼看到我看戏的眼神。
    被驳了面子,像是没了耐心,顾庆来有些生气。将筷子一搁,冷冷说:“你好好想想吧。我还有事,你想清楚了给我打电话。”
    保姆收拾了一大桌子菜。
    我和常稚禾隔着餐桌相对而坐。
    “所以,顾庆来叫我回来干什么?看他发脾气?”我无语。
    “大概是觉得你在我会给他些面子。”
    “发生什么了?”
    “他在外面有小叁,被我发现了。”
    我挑了挑眉,然后失笑,“这不是挺正常的?”
    “你在气什么?”
    常稚禾皱了皱眉。没说话。
    我站起来,冷笑:“你不会真喜欢顾庆来吧?”
    “你喜欢他什么?”
    叁个月前,听到我的告白。常稚禾猛地推开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床上功夫很厉害?”
    “你又发什么疯?”,常稚禾似乎忍无可忍。
    是了。在她眼里,我只是在发疯。我觉得很委屈。
    房门关的很重。
    将头埋进被子里。
    十分钟后。常稚禾来到我房间。
    床边塌陷进去了一点,我听见她说:“我不在意他在外面找女人。只是这次闹到了我面前来。”
    “总是处理这些事情很烦。所以至少让他明白我的态度,偷吃就算了,至少把嘴巴擦干净点。”
    我从床上坐起来,“你不喜欢顾庆来?”
    “不喜欢。”
    “那你喜欢我吗?”
    常稚禾顿住了。她说:“我们没有以后。”
    “那就不说以后。现在,此时此刻。”
    常稚禾笑了,很温柔,像是释然,又有些坦然。“我喜欢你。”
    她的话落下。我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她的唇,热烈而汹涌。似乎要将这几个月的忐忑与思念一股脑地倒出来。
    她抱住我的脖子,报以同样热烈的回吻。
    她带着我的手,解开她牛仔裤的腰带,伸进她的内裤,路过卷曲浓密的毛发,抵上她潮湿的阴唇。
    她微微将头撤后,我痴迷地看着她脸上的潮红,唇上晶莹的唾液,心里的欲望像头狮子。
    还想亲。
    带着微微的喘息。她轻声说:“阿炽,操我。”
    我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她那里已经足够湿润,我的手指没费多大力气就滑了进去,一下又一下,她的声音随着我手指操干的频率越来越大。
    我在她的叫声里几乎要失去理智。
    指甲划破了我后背的皮肤,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腰身,水像泄了洪。
    我倒在她的胸前,头在她柔软的乳房上蹭了蹭。
    窗外的风吹起白色的纱帘。
    她摩挲着我的下巴,笑声有些挑衅,“没力气了?”
    我撑起身子,眯起眼睛,“你等下别哭。”
    常稚禾哭了。
    我发疯地操到一半的时候,她浑身发抖,让我停下,我不肯,她说她要上厕所。
    我死死按着她的手,一边操她,一边拿下半身贴住她的阴唇,摩擦本就充血的厉害的阴蒂,然后疯狂顶撞。常稚禾快疯了。我说:“你尿出来好了。”
    常稚禾憋红了脸,几乎快哭出来,“不行,不要这样。”
    她浑身绷的厉害,感受到手指被包裹的更紧。我操的更加用力了,几乎每一次都没根而入。
    我清楚地了解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也知道怎么样让她高潮。手指穿过花壁一次次顶在熟悉的点上。
    不过一分钟,温热的液体带着一丝丝粘稠顺着我们两个紧密贴在一起的地方齐齐喷涌出来。
    常稚禾一边颤抖着,一边哭,骂我混蛋。
    “混蛋很爱你。”
    我吻过她的眼睛,舔舐她的泪珠,手指抚摸她高潮过后饱满的、颤动的阴唇。
    “混蛋”,常稚禾骂我,看着我的眼睛有些失神,“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么个混蛋。”
    我的心再次发烫。
    呻吟声中,汗液和体液交融。心里是莫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