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计时H
作品:《混沌月光(骨科 H)》 像发疯一样去学习一定会成功的,宋柳伊抱着这种心态过了一周又一周。
随处可见的高考倒计时时刻提醒着她,记得去年的这时候她还事不关己,一转眼,现在就只剩下两周的时间。
但其实,宋柳伊的身体里从好几年前就长出了一个手表,粉红色的塑料表带,廉价且普通,时间也在正常流逝。
她笃定,这是一支在倒计时的手表,指针走动的声音几乎与她的心跳同步,也包括那些在高潮时的狂乱时刻,它会加速转动,带来强烈的眩晕,把她卷入漩涡之中。
这也许是世界末日的倒计时,如果她不搞清楚某些事情、解开某些谜团的话,爆炸的那一天一定会到来。
宋柳伊已经和宋景铭好多天没见面了,本来约好了要一起吃晚餐,临时被他放了鸽子,她只好自己点了外卖,吃完便钻进了书房。
久违地拿起画笔,对着一点文字都没有的画布,竟一时不知该从何画起。于是,她点开手机了相册,翻到偷拍的宋景铭,是在三亚机场拍的,当时他正好侧过头。
她没有多想,在纸上起了稿,笔尖轻触画布,线条流畅地勾勒出了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还记得在南海观音像前,她曾摸着大脚趾祈祷联考顺利。她不懂这种是否需要还愿,如果要还愿她是不是还得再去一次呢?
除此之外,在宋景铭去买椰子汁的时候,她还对着菩萨抛了硬币,两面各许下一个愿景,那枚小小的硬币由她抛起,在空中翻滚数圈后稳稳当当落在手心,她双掌紧贴,命运之门就在一念之间。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时,门也被推开,宋景铭走到她旁边,“画什么呢?”
宋柳伊心虚,遮住了画面。
“看,这是什么?”宋景铭声东击西,在她的另一侧举着一盒泡芙。
他弯下腰看,“什么时候拍的?”
宋柳伊推开他,“你,我,我就拍了,怎么了?”
宋景铭忍俊不禁,从她手上夺过手机,坐在她旁边“我的意思是,现在我回来了,这个就不需要了。”
“哦。”她揉着耳垂回应。
宋柳伊也没管他,继续给画上颜料,他最近好忙,就这会功夫都趴在桌上眯了眼。
她压着身体近距离观察他,真是羡慕他这种不长痘的体质,脸上也只长出一点忙碌了一天的胡茬。
宋景铭的鼻梁挺直而秀气,如同古画中轻描淡写的一笔,既显气度,又添了几分温和;他抿了抿唇,也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把眉头都紧锁了起来。
宋柳伊可没想放过他,一开始就打好了主意,宋景铭的皮肤白净光滑,用来上颜料再合适不过了。
她轻轻蘸取颜料,笔尖触碰他的肌肤,带来一丝冰凉。他抬起头,眼中闪过疑惑,却看到宋柳伊专注地凝视着他,嘴角挂着狡黠的笑容。
“你这是在干嘛?”
“别动别动,很快你就知道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朵火红的扶桑花沿着他的嘴角绽开在左脸,他额前的碎发扬起,仿佛真的有一阵风拂过,带动着花瓣轻轻摇曳。
他顺着气味轻抚脸颊,指尖触碰到金黄的花蕊,还未干的颜料如同流淌而出的花蜜,温暖湿黏的感觉沿着他的血脉,流遍全身。
宋景铭拉下她,对着她的脸印了上去,再一看,一朵不太明显的花也跑到了她的脸上。
于是,他们的脸庞像两块果冻一样装来撞去,颜料在沟壑之间散开,辨不清的花朵开满了峡谷。
宋柳伊误食到了颜料,刺激的味道在口中传开,宋景铭连忙抱着她进浴室,一场更加难耐的焦渴铺天盖地而来。
他们互相激吻,贴在一起传递苦涩,宋柳伊的薄裙子脱落在地上,丝绸的布料迭成堆。
宋景铭挤了洗面奶在手上打泡,不一会儿,白花花的泡沫下就显露出两张素净的脸,不加修饰的眼睛在镜子中赤裸相视,空气寂静得仿佛能听到火柴爆开的声音。
沐浴在花洒下,他们依偎在一起,温水舒缓着一天的劳累,从乳房到小腹间的肌肤相抱,身体润滑了每一处毛孔,欲望很快就达成了共鸣。
宋景铭抽出被黏液浸泡的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将自己的阴茎抵了上去,相比之前,他这次算是比较顺利的推进,宋柳伊太过湿滑,在淋浴中都能分辨清楚水与她的蓬勃的爱液。
她的阴道给了宋景铭夏夜的畅爽和秋的厚实,红石榴成熟得裂开,饱满的石榴粒被大片大片地剥落,手上沾满了收获的汁液,而她那清脆的鸣叫是对播种的最好的回响。
“啊——宋景铭!”
“慢点,宋景铭——”
宋景铭把她的腿抬到极限,也把她抽插到极限,他们互相觉得对方是一条蟒,把人吸进去,又吐出来。
她的神情太哀怨了,以至于他也皱起眉同她一起,她仰起的头颅是那样无力,发丝都想要垂落到地上,她含着泪的皮肤,始终闪亮着无尽的哀愁。
“不要了...不要......”
“啊啊啊——我要尿...”
宋景铭吻住她,加快了速度,咬着她的嘴唇命令她,“尿出来,伊伊。”
“不.......不要!”
“尿在哥哥身上。”
她像是被强行输入了指令一样无法思考,受挤压的膀胱再也忍耐不住,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浑身震颤,下体哆嗦,飙出了大量液体,随着宋景铭的抽出淅淅沥沥的泄出去。
“嗯,啊啊——!”
“做得好,伊伊。”
他看清了她脸上的眼泪,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轻抚着她的脖颈又插了进去,嘴上重复的夸奖着她。
“我讨厌你!”
宋柳伊咬住了他的手臂,她不单把齿印咬上去,她是想把羞耻和痛苦刺进去,恨不得撕下一块肉来。
但他只是沉浸在身心的快感当中,他当然不怕痛,他怕的是那些只有他一个人的日日夜夜,怕的是她不再与他共通痛的血液。
她带来的痛,他都是甘之如饴的。
宋柳伊怀疑他是这东西上面长了个人,不然怎么这么能干,她全身的水分都要被他榨干了。
宋景铭上亲下操,把她变成一个封闭的容器,对她不断抽弄,没有规则的做着热运动,硬挺的阳具一遍遍撞在娇嫩的穴壁上,给她扩张又使她紧缩,龟冠刮过一道道褶皱,他们对彼此反馈着最极致的爱抚。
她全身紧绷得像是一块压缩饼干,宋景铭何尝不是,套子里被他射满了精液,它像是气球,像是带锯齿的包装,撑开她,撬开花穴,放给她氧气。
宋景铭含住她身上晃眼的白奶袋,另一只手挤捏个不停,她又呻吟着颤抖,下体冲出来一道小水柱,完全瘫倒在了他身上。
宋柳伊任凭他处置,被他清理过后抱到了床上。
他细细吮着她红红的身体,致力于用新的痕迹掩盖旧的痕迹。
她看着自己乳房前的那颗黑痣,看着看着,仿佛生出来一只蚂蚁,沿着手臂一直往下爬去。
手背上那颗新长的痣,要该怎么描述,她想起初中美术课上做过的一个游戏——只能用言语描述身体部位的痣让大家画出来。
初二的时候,她的手背上沿着虎口往下4到5厘米处突然新长出来一颗痣,这是宋景铭离开后,她在一时间内最显着的变化,而这颗痣也在时间的催化下变得越来越明显。
宋景铭又从她的腰间探上来,她的下巴、眼角,还有耳边,她明白他的意思,主动把手背伸给他,他同一只得到嘉奖的宠物一样兴奋,对着她的手啃来啃去。
宋柳伊被他像碎片一样地连成一片,躺在床上软得可爱,整个人像是精品店里卖的捏捏。她散文般的身体有他梦寐以求的关怀,她是完整的、有腔调的,是他的百草园,他们之间,他有时候甚至以为是母亲先生有的她。
他们的肉体交缠在一起,欲望的液体布满全身,并行的躯体宛如流动的山水画,水流潺潺,山峦连绵起伏,色彩自然泼洒,而那巧妙的留白,仅凭想象就能引人步入极乐之境。
宋柳伊高潮的时候常会感觉到蝴蝶在她的阴道里产卵,它们用力煽动着翅膀,成千上万只新的生命等待破壳而出。
人类就是从阴道生下这些东西吗?她和宋景铭这样的大逆之人。
她不记得自己泄了几次,她的阴蒂总是涨涨的,宋景铭总是乐此不疲的强制她高潮。
而他每次都像是恢复出产设置一般有精力,他把枕头塞好在她腰下,使他们更加紧密结合,又磨又蹭地,他总喜欢长时间停留在阴道里。
宋柳伊舔了下嘴唇,试图缓解她的干渴,她的大拇指弯曲地塞在其他四根手指里,关节都窘得发白了。
宋景铭却突然放慢速度停了下来,他拿开宋柳伊挡在眼睛上的手臂,要她与之对视。
“看着我。”
她挣扎着,不愿与他妥协。
宋景铭又马上用蛮横的力抽插起来,使她屈服。
他把自己的手腕塞到宋柳伊嘴里,她果然一口咬住,用牙齿叼玩着鼓起的青筋,还发出“嗯嗯”的声音,又像小猫护食一般用力咬住,不让他收回。
宋景铭痛的舒爽,他直直注视着她的眼睛,仿佛那才是给他带去快感的地方,眼睛是直通心灵的,宋柳伊这个人太过狡猾,常常流露出欺骗的眼泪,她是个连自己都欺骗的人,但宋景铭只要看见一点他想要的东西,他就足够了。
宋柳伊纳入的不仅是硕大的性具,还有他带来的毁灭性的灾害,即便她痛得发抖,但他从不后悔,从不想改变。
没关系,伊伊,我们一边痛一边爱就好了。
宋景铭射了精,宋柳伊也一同高潮了,她的腰拱成了一座月亮桥,数秒后又坍塌,身体如同混乱之中织好的毛衣,在彻底崩坏之后散得七零八碎。
他停了力,重重压倒在她身上,闻她舔她,又翻下身把她整个人抱到自己身上。
宋柳伊趴着一动不动,他们的呼吸早已共用一颗心脏。